告别了宁振国,两人回到车里,陆少铭骨节清楚的大手按在方向盘上,行云流水的一转弯,宾利车上了行驶道。
宁卿想直挑他受伤的后脑勺动手,但还没脱手,面前的房门“咔嚓”一声开了,门边站着陆少铭。
“不是腿疼吗?我替你放了沐浴水,我来帮你脱衣服,抱你去沐浴。”
宁卿见许俊熙鼻里鲜血如柱,他还想站起来,但试了两下,还是一屁股瘫坐在了地上,模样狼狈。
宁卿用手捂住嘴,她侧眸望向陆少铭,男人还一手拎着纸袋,一手插裤兜里,他清俊矜贵的模样完整不像刚动了手。
他如何能够如许啊,他逼迫她,固然他没来真的,但她也顺服了,他就不能哄她两句吗,他平时的名流和和顺都跑去那里了?
她的肌肤是奶红色的,他看了一眼,30年来引觉得傲的便宜力就一刹时崩溃,说好是假的,却超越了。
固然终究没动真格,但也难以谅解。
陆少铭望着那紧闭的房门,双眼落满了无法和柔情,俯身,将她那双粉色毛绒的拖鞋放到门口,他柔声叮咛着,“固然有地毯,但是今后不要赤脚跑,拖鞋在内里,洗过澡就穿上。”
“许俊熙,放开她。”陆少铭开腔里,低醇的声线里没有多少肝火,但音咬的重,浓厚的威慑之意。
宁卿被陆少铭抱放在房间的大床上,他去了沐浴间,然后又折身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