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看到那两个喜极而泣又不敢靠近她的女人,她心口被撞得生疼,眼睛一阵干涩,这是她的家人,她真正的家人,只要他们才会永久无前提的采取本身等候本身。
明显很暖,但是叶琳却感觉冷,从四肢百骇涌起的冷意让她不住的颤栗,她瞪着容君烈,尖声诘责:“你这么说只是想将我摆脱是不是?我晓得小叶子返国了,以是你迫不及待的要把你身边的停滞都清理洁净,君烈,你如何会这么傻,小叶子她不爱你啊,她爱的是韩不凡,她为韩不凡生了一个儿子,你要自欺欺人到甚么时候?”
她的话像绕口令似的,容君烈的神情蓦地一变,他直直的看着她,张了好几次嘴,都说不出话来。是的,当初如果叶琳没有产生那件事,他必然会奉告她,让她不要再等他。
“君烈,我…我……”叶琳急得眼泪直掉,连话都说得结结巴巴的。
容君烈转头望着她,眼底缓缓流淌过一抹萧瑟,“我承诺给你的,不是爱也不是幸运,而是一个避风港。我想,你总有一天能够从波折中重新站起来,在你重新站起来之前,我陪着你,现在,你在我这里已然不高兴,那我对峙的原则就变得很好笑,我想你是时候该去面对你本身的人生。”
两人欢畅得都语无伦次了,叶初夏悄悄站着,内心暖暖的。她活这么大,向来没有这类感受,那种被人正视,被人在乎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