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君烈放快车速,伸手去摸了摸她的脸,感喟道:“是啊,我光荣小鱼儿是我的儿子,小九,你晓得当我晓得小鱼儿是我的儿子时我有多冲动么?本来我恨了你四年,只是因为一个曲解,当年我如果有半分明智,也不该思疑你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
“我行得正,坐得端,又何惧人言?”容君烈打断他的话,说完就挂了电话。他转头看着叶初夏,从这里到民政局另有一条街,三分钟的车程,莫非他跟小九的缘分就隔在这短短的三分钟车程上?
容君烈见她不说话,他拽住她的手腕,低声喝道:“说话!”
容君烈愣住了,本来她一向都在为“情妇”耿耿于怀,他猛得欺近她,将她揽入怀里,“说!你想要甚么?你到底要我如何?”
容君烈笑了笑,道:“没事,小九,我们现在去办结婚证。”说着他要启动车子,叶初夏赶紧拉住他的手,点头道:“你公司里有急事,还是先赶归去吧,结婚证……甚么时候都能办,也不差这一天。”
总经理就走了几天,就出了如许大的事。
与小九相处了三年,他晓得她不会干这么暴虐的事。但是四年来,不管他如何调查,都毫无眉目,而调查出来的证据,全都指向叶初夏,如果叶琳与叶子驚同时控告她,再加上他当年贿赂张局的行动,都坐实了她的罪名,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去下狱。
仿佛被雷劈中,叶初夏愣住了,当年他那么喜好叶琳,为了替叶琳报仇,他不吝捐躯本身来热诚她。那么深爱,为何最后却没有登记结婚?
容君烈神采一变,“你说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