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一步步走出去,背影挺得笔挺,再也没有回过甚来,她哑忍好久的泪水流了下来,她仓促地追了几步,“小叶子,不管如何,我们还是朋友,是吗?”
容君烈不忍那只虾如此惨痛,他伸手将盘子抽掉,似偶然道:“叶老爷子死了。”
她蹲在中间,心头酸涩,想问却又毫无眉目,只能冷静陪在她身边,等她哭够了再说。
叶初夏后背一僵,她缓缓转过身来,“我们一向都是朋友。”曾经,现在,此后,她们永久都是朋友。
昨日早上他走时,他们还情义绵绵的拥吻,他没惹她,到底产生了甚么事,会让郁馥心再次忍无可忍的为她出头。
郁馥心疼得盗汗都流出来了,却还是倔强着不肯说,容君烈冷冷地跟她对峙,手指紧了再紧,郁馥心疼得嘴唇都白了,拼不过面前这变态,她终究屈就,“她很绝望,容君烈,如果你没法给她想要的爱情,求你,放过她。”
跑到小区外,一眼就看到那辆跑车,她心定了定,疾步走畴昔,绕到驾驶座玻璃窗外,她举手敲了敲,门内门外人对视好久,然后郁馥心看到她眼里的伤痛,像是雨后春笋,猖獗的冒出来,垂垂淹没了她眼里最后的亮光。
郁馥心势如破竹,秘书前来相拦,被她掀到一边,她一脚踢开了集会室大门,内里世人齐刷刷地望过来,容君烈坐在主位上,眼眸半眯,伤害地盯着她。郁馥心不惧,走过来一把摔了他桌上的文件与平板电脑,痛骂:“容君烈,你这个王八蛋,你说会给她幸运,你给她的幸运都给那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