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初夏偏头想了想,答复:“天国。”
叶初夏将叶明磊送回公司,然后开车去了艾瑞克个人,路上她打了一个电话去新加坡,找助手阿May帮她查一件事,她不再是四年前阿谁遇事只晓得回避的叶初夏,这一次,只要容君烈不踏出Y市,她死也要留守在这里。
叶初夏席地而坐,恰是八月最酷热的时候,阳光破云而出,不一会儿就烤得皮肤模糊生痛,林间的知了没完没了的鸣叫着,叶初夏涓滴不受影响,闲适地盘腿坐在墓碑前,声音低低轻柔,难掩哀痛,“爷爷,不管如何,您哺育了我20年,您对他们的恨,我承着,但是我不会化成利箭去伤害他们,您是我的家人,他们也是我的家人。”
回到景家,她才气理所当然的接受叶老爷子的恨,才气理所当然的接受容君烈的恨。
“他们对你的恩典,我们会替你还,这些你不消操心。”
叶初夏走到餐桌旁,坐在他刚才坐的处所,拿起他吃了一半的三明治咬了一口,只感觉味同嚼蜡,但是她还是逼本身吃完,又将他喝剩的黑咖啡都倒进肚子里,苦涩的黑咖啡让她的心也渐渐的苦涩起来。
叶初夏摇了点头,“有他们一帮孩子在,公司没有我坐阵,也还是运转。”叶初夏看着车窗外风景缓慢向后退去,半晌道:“爸,前次你们说要为我停止一个Party,我不反对。”
叶初夏孜孜不倦地说着,末端怠倦的阖上眼,“爷爷,此后,我能够再也不能来看您了,您能够了解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