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产期越来越近,容君烈已经全面大休,等着她的产期的到来。因为有了生小鱼儿的可骇经历,越是到前面,容君烈越是严峻。反观叶初夏,倒是淡定得很。
容君烈将下巴搁在她肩膀上,跟她咬耳朵,叶初夏耳根一红,看了看远处的亲人,羞得差点打个地洞钻下去,脸上一阵发烫,“喂,你再说我翻脸了哦。”
叶初夏没有听懂,容君烈也不再解释,搂着她睡了。半夜时,她饿得发慌,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容君烈被她吵醒了,问她如何了,她爬起来,说饿了。
叶初夏点头,“你跟爸去说甚么了?”
话虽是这么说,他还是去接了盆热水给她擦身子,她身上还是烫得短长,容君烈想将她送去病院,她不肯,只说睡一觉就好。
“囝囝发热,折腾了一宿,刚才好不轻易把烧退了,老公,实在容君烈对囝囝真的很好,昨晚她高烧一向不退,他急得脸都白了,好几次都想将她送去病院。”莫相离感慨道,对于别人来讲,他或许算不得好男人,但是对叶初夏,那是实实在在的好。
容君烈闻言呼吸一滞,他冲她招了招手,她屁颠屁颠地跑畴昔,他勾着她的脖子一阵亲吻,叶初夏被他吻得气喘吁吁,不堪娇羞地捶他,“哎呀,你真坏!”
那晚折腾了一晚,直到天亮时,叶初夏的烧才退了下来。莫相离回到房里,景柏然主动自发地贴过来,咕哝问她:“去那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