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被她夹得紧紧的,容君烈忍不住又胡思乱想起来,那晚的景象在脑海里纷至沓来,她苗条莹白的双腿紧紧的夹着他的腰,一头长发在枕间舞出妖娆的媚来。
容君烈很烦躁,他放下Y市一大票翘首等候开会的员工,陪他们来打甚么劳什子马球,马球没打着,给憋了一肚子气,现在叶初夏又害他走了这么久的冤枉路,他发发气,她还不乐意。他气极反笑,“好,你很好。”
她惊骇得瑟瑟颤栗,却没有再祈求他返来,刚才这个男人才说过不会扔下她,转眼他就忘了本身承诺,男人的承诺真的当不得真。
“你过来看看,看看这唆使牌都写着甚么?”容君烈向她招招手,咬牙切齿道。
思及此,贰心浮气躁起来,反手拍了拍她的屁股,怒声说:“别夹那么紧,腰都要被你夹断了。”
容君烈眼也没睁,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头埋在她颈项里嗅了嗅,咕哝着:“睡不着?那我们做活动。”
容君烈求欢被拒,丢脸丢到家了,昔日的冷酷面具再也绷不住,他腾一声自地上蹦起来,恶狠狠地瞪了叶初夏一眼,扭头向门外走去。
叶初夏抬开端,眼睛肿肿的,她看着容君烈,泣声道:“你错哪了?”
叶初夏趴在他肩膀上,力度适中的摇摆令她昏昏欲睡,迷含混糊时,她说:“君烈,你放心,我会还你自在。”
“啊”。她的尖叫声刚破喉而出,身边当即有道身影给惊得弹跳起来,容君烈揉了揉被惊得直跳的太阳穴,转头狠狠地瞪她,他的眉头拧在一起,凶暴的吼道:“闭嘴,吵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