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雅则趁机骑在花皎身上,一把揪起花皎头发,一边对许艳说:“妈,去拿把剪刀过来!让我好好经验这死丫头,她竟然大喊小叫的放肆起来,看我如何清算她!”
花皎肩膀颤抖起来,松开了花雅的手,无助的眼泪爬满整张小脸,“婶婶,你们拿了爸妈留下的遗产,不能不管我,起码供我让我大学毕业,外婆她年纪大了,我不能去费事外婆……”
而许艳开的倒是保母车,保母车讲究的是温馨与宽广,能给人供应平常所需的车子。
梦中,小小地花皎死命挣扎,头被抓得很疼,下巴在水泥地板上摩擦着,还是疼。
然后三人下车推车,但是推了半天还是出不来。
“是你爸只认钱不认人,是你爸先对我们不仁的!我奉告你花皎,要没你爸,花雅她爸会在厂里混得更好,是你爸爸到处挡他的道,你爸死不足辜,他早该去死了!!早该去死!!”
……
她回想着刚才的梦境里的点滴,俄然之间从心底涌出一阵阵的有力与哀思,眼泪滑落……
花雅与许艳猖獗且刻薄嬉笑声,充满着小花皎全部脑海,屈辱感腐蚀着花皎的身心……
“不准你欺侮我爸爸!是你们一家人太肮脏了!是你们太肮脏了!”
可面前这个程惜蕾,失忆后的确像是变了小我,一起上的朝夕相处,完整看不到之前的放肆放肆笨拙,反而感受她脾气暖和,气质文雅很有规矩。
水泥马路过后,又是进入村里的泥沙路,坑坑洼洼让车子更加颠簸起来。
第二天一大早,早餐过后,合作方张平,就带着几人去村里实地考查。
程惜蕾与张老板开的都是越野车,越野车是四轮驱动,较高的底盘、较好抓地性的轮胎、较高的排气管、较大的马力和粗大健壮的保险杠,是种能够适应各种路面状况的车子。
“你说呢!你说我想对你做甚么?”花雅接着许艳拿来的剪刀。
或许是梦镜过分清楚,让她一时竟有种,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感受。
花皎没重视,直接被推摔在地上。
许艳居高临下,“我们甚么时候拿过你爸遗产?你少血口喷人啊!你爸爸好赌成性,早把屋子抵押出去了,我们美意收留你,你倒好,在我们家里偷东西,还抢我们花雅男朋友……”
合作方张平的车,在最前面开路,惜蕾的车在身后跟着。许艳的车子在最前面,那车子俄然堕入坑里,就出不来了,许艳气得一向骂司机,“你如何开车的?到底是如何开车的?!”
“甚么亲人,你爸阿谁死鬼,我们借他点钱,他崔死崔活的,恐怕我们不还他,花雅他爸在工厂里拿了点质料,还被你爸扣下了,这是甚么亲人?算哪门子亲人啊?”
阿谁司机唯唯诺诺,敢怒不敢言。要不是他年纪大了不好找事情,他早辞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