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略带粗糙又滚烫的指尖顺着她腰侧往下,帮忙她减缓不适,被触摸过的处所又烫又麻。
如果能够,她真想一向这么被他抱着,一向这么密切无间,可她半边身材被他压得有些麻了,实在是难受,她伸手推开他,活动了下麻掉的手脚,翻开被褥。
程惜蕾做了一个梦,在星瑞镇任阿姨家的后院里,任城挽起袖子与裤腿,在那边汗流浃背的,用水泥制作局促的凹槽。
花皎眨眨眼睛,紧皱着眉头,开端死命地思考,“嗯……嗯……嗯……”
程惜蕾看着浴室的门关上,这才脱掉浴袍换上寝衣,萧靖然的寝衣很大,裤子她完整穿不了,她就只穿了上衣。
“嗯……”萧靖然微微昂起下颚,喉节律动,再低头看她时,眼眸欲火烧民气智。
他的呼吸洒在她脖颈里,行动一点也反面顺地,浮动起了原始打动。
她卷起脚尖在他身下蹭着,胡乱地蹬着,目光迷离,发丝狼藉了满枕。
程惜蕾抿嘴,感受掐着她后腰的手用了力。
“任城哥哥……”程惜蕾俄然呢喃一声,脑袋往他怀里蹭了蹭。
程惜蕾在看到浴缸那刻,内心当真起了泡澡的动机,可想到萧靖然的叮嘱,还是撤销了。
他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意,手在她身上猖獗地使坏,“女王殿下,这是等不极了?”
他发笑,端住她小脸,狠狠亲吻了她一口,抬高声音,“那就睡吧。”
她仓促冲了个凉,又洗了把脸,随便抹了点保湿露,推开了浴室的门。
他均匀的呼吸喷洒在她脖子上,稍稍一动,就感受他冰冷的发尖扫着她脖子,带出一阵的痒意。
“不去哪。”程惜蕾侧头看他,轻声说,“我想去洗个澡,身上都是汗,不舒畅。”
“呵呵……”梦中的花皎笑容光辉。实际中的程惜蕾,躺在被窝里,眉眼弯弯,笑容畅怀。
任城伸手捏捏她脸,“下次直接夸我聪明又无能就成了。”
任城笑着点头,“答对了,你不是喜好垂盆草吗?垂盆草当然是种在高处才都雅,它的枝苗会长得很长,铺满全部里外的墙面,等春季一着花,就更加都雅了。”
花皎蹲在他中间问:“任城哥哥,你在做甚么?”
程惜蕾抿紧了唇,一双黑眸湿漉漉地望着他,充满控告。
“想甚么?”萧靖然拉好被褥,将一套寝衣塞她怀里,“换上它,比浴袍温馨。”
萧靖然脸上的笑容一僵,缓缓紧皱了眉头,他看着怀里这张笑容。一池哥哥?谁??
花皎的眼睛刹时就亮了起来,“哦!任城哥哥你晓得好多!”
萧靖然行动顿了下,许是发觉到她的不适,手垫在她脑后,低头和顺地亲吻她嘴唇。
“嗯。”程惜蕾点头接过,萧靖然回身去浴室。
他呼吸很急,心脏鼓励间、带起肌肉的纹理扩大浮动,充满着力量与引诱的美感。
任城回绝,“不可,还没到机会,去做饭吧,饿死了……”
萧靖然垂眸,脸埋入她脖颈里,将她整小我都覆盖在他的气味里。
“嗯……”程惜蕾悄悄地应了一声,怠倦地展开眼睛看了他一眼,又悄悄地闭上。
床头灯亮起,她视野扫过地上的浴袍,哈腰将其捡起,披在身上,双腿微微颤抖着去浴室。
画面一转,还是阿谁后院。
“嗯。”程惜蕾完整放松身材,依偎在他怀里,缓缓进入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