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惜蕾架不住他的力道,手腕疼得短长,眼看就要被扯开。
萧靖然拽着她,猛地一用力,两人位置便更调了,她被抵在门上,身子被股力道往上提。
萧靖然呼吸短促,双眸猩红,整整两个多月压抑的欲望被强迫扑灭。
程惜蕾眼中含泪,看不清萧靖然脸上的神采。
她吓得一怔,转而悄悄摇了点头。
“啊……”程惜蕾疼得神采发白,娇小的身躯缩在他怀里瑟瑟颤栗。
萧靖然行动一顿,盯着她脸皱起了眉头,气急废弛地说:“疼就把手松开!”
“程惜蕾。”萧靖然开口,声音一贯降落好听,“我看到你现在过得不好,我就放心了。”
萧靖然抿嘴,心尖顿时刺痛,他撇开视野,甩开她手,气愤地直起家体。
萧靖然却不管不顾,在她耳边,阴狠地吐出几个字,“这但是你自找的!”
萧靖然瞳孔缓缓扩大,略微震惊地看着面前瘦骨嶙峋的陌生女人。
她埋在他怀里,更加的胡作非为,猖獗地撕扯他衣服,抽开他的皮带……
两个多月了,她觉得他总会有谅解她的时候,但是这么长时候,他一向没有回家。
程惜蕾在咬他,萧靖然搭在她肩膀上的手一僵,俊脸五颜六色。
但是听他说话的口气,也晓得萧靖然很讨厌她现在的模样。
程惜蕾不说话,只是哭着,如何也不松开。
她每次吐出一个字,立马就被抽泣给打断,她急得不知所措。
萧靖然皱眉,不耐烦地问道:“另有甚么事?!”
程惜蕾眯起眼睛,猛地用力将他推到门上。
程惜蕾低头,遁藏着他的视野,抬手抹了把脸,咽哽着问他,“怎、怎……”
萧靖然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站起来筹算分开,谁知忽感被人拽住。
萧靖然低头吼怒,“程惜蕾,我让你松开!”
程惜蕾被这股力道扯得跪趴在地上,手也被迫松开。
萧靖然闭了闭眼,“程蜜斯,你甚么时候变得这么不知耻辱了?甚么脸面都不顾了是吧?”
萧靖然晓得她想问甚么,冷声道:“用你那颗脑袋好好想想,去查查法律,既然死缓转为无期徒刑,是有前提前提的,那么窜改这一成果,就必定有体例。”
不知耻辱四个字,如同一把尖刀刮在程惜蕾脸上。
程惜蕾不松,反而收紧力道。
只要他能宣泄出来,只要他能在她身上宣泄出来,说不定他就不气了。
程惜蕾静了静,眼神中缓缓有了个决定,手松开他的腿,从地上爬起来。
萧靖然跟着她迟缓的行动,垂垂看清了那埋没在宽松的外套里,尖尖的下巴、凸起面颅骨与深陷的眼窝,以及从她脖子处,看到她瘦骨如柴的身材。
萧靖然烦躁地啧了一声,哈腰就去扯她手。
她神采微动,嘴唇颤了颤,面露畏缩,不自发缓缓松开他的腿。
“砰砰砰”扣子崩开,程惜蕾手往内里摸,全部脑袋也埋出来。
程惜蕾却在刹时回过神,立马收紧力道,重新抱紧他。
萧靖然感受力道松了,脚用力一扯,正欲分开。
萧靖然胸腔起伏,咬牙切齿,“松开。”
萧靖然猛地发力,程惜蕾埋在他怀里,疼得浑身卷曲起来。
明天他好不轻易返来,程惜蕾决定如何也不能让他走。
两人的肌肤蹭在一起,汗珠一颗一颗往下掉,浓厚的体香披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