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上一热,属于男人的浓烈气味瞬息间覆盖下来,带着淡淡的烟草味道的唇舌堵住了她的嘴,侵犯了她的呼吸。
袁东晋松开陈眠,俊脸酷寒盯着已经逃逸的摩托车,降落的嗓音非常沉着,“没事,嘶……你伤到那里没?”
“担忧我?”他得寸进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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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东晋……”陈眠惊魂不决瞥见他汗水密密麻麻的排泄,额前的发湿漉漉的,浓眉紧皱,她颤着声音,“你如何样了?”
“……”
“小腿骨折,已经没甚么大碍,这段时候尽量不要用力,好好歇息养伤就行。”大夫说完就走了。
他快速俯下身,眼里噙着笑意,降落含混的说:“你要跟我一起?”
“我担忧我年纪悄悄守活寡……唔……”
“仿佛,是的。”他轻笑一声,仿佛伤的不是他的腿。
她伸手扶着他,“走吧。”
袁东晋别她突如起来的吼怒惊得差点又跌了归去,他蹙眉看着面前矮他一大截的小女人,“这么快措置好伤口了?”
陈眠听了他的话,心口像被甚么搅作一团,揪心的疼,她咬着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陈眠感受伤口遗留了他的温度,心中那些翻滚的情感更甚了,声音微哑,“小伤,不碍事。”
“我是怕你摔死在厕所里!”陈眠晓得他无耻,但没推测他这么下贱!
陈眠长睫毛轻颤了下,默了一会,挪动脚步站到他跟前,敛着眸光不说话。
袁东晋躺在床上,背靠在柔嫩的枕头上,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床边呆立的女人,“杵在那儿干吗?坐过来。”
他抬眸挑着浓眉,降落的嗓音辩白不出情感,“受伤了不会说?”
见她像块木头不动,眉峰一蹙,“救了你一命,还叫不动你了?”
陈眠背沿着墙壁侧过身望着病房里的男人,却瞥见他竟然趴下床,她一惊,砰一下推开门冲出来,“袁东晋!你干吗!大夫不是叫你不要用力!”
那边司机三作两步冲过来,“袁总,您没事吧?”
“干吗?”
“我问你干吗下床!腿不要了?”她仰着脸怒瞪着他。
“你不是要上厕所?”
“噢。”陈眠听话的回身走了出去,顺手关上门,靠在走廊的墙壁上,大口大口呼吸着氛围,瞳人瞪得老迈,有一层水汽冒上来,仿佛有甚么东西,从她的心底一起突破眼眶即将要破茧而出。
见她满脸惨白不吭声,袁东晋觉得她摔着哪儿了,皱着眉头沉声叮咛,“老李,开车,顿时去病院。”
“找大夫措置下伤口。”
袁东晋作势要站起来,左边小腿一股扯破的刺痛让他刹时跌回地板,陈眠一颗心脏提到喉咙,一把扶住他的手,“你伤着腿了!”
病院里。
“是!”老李回声。
他高低打量了她一番,俄然伸手摸向她手肘的位置,微烫的指尖温度,让她嘤咛了下。
事发时,她固然有些晕,但摩托车飞速擦身而过那一刹时,还是清楚感遭到他抱着她用力避开伤害,落地的刹时,他搂着她的往他身上压,减少了摔下的冲力。
“我要上厕所,不下来,莫非尿床上?”他斜睨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