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落在陶思然的耳朵里,让她解衣服的手微微一僵,脸上闪过一抹慌乱,又很快规复浅然的笑,问周锦森,“他去找陈眠做甚么了?”
“陶蜜斯,我晓得我这个身份分歧适跟您说这些话,但是我还是想给您提个醒,袁总内心是有太太的,这些年他每一次发脾气,都是因为太太,如果没有豪情,他又如何会有情感?趁着现在还来得及,您好好想想吧。”顿了顿,周锦森清算了一下本身的衣服,冷酷而疏离地告别,“很晚了,我先归去了,您照顾好袁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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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费事,这是我应当做的,太太您怀着孩子,也早些睡。”
陶思然转过身,看着她,嗓音充满着指责,“你为甚么要奉告我妈,为甚么要那么做?”
袁东晋比来的脾气暴躁,已经到了随时发疯的程度,逮着谁都是一顿臭骂,骂得你狗血淋头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