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我们等你好久了!来伴随你的女儿们吧。”从两人一颗颗毫无讳饰的牙齿中,说出了来自天国的呼喊。
但是,我瞥见了我平生中最没法接管的事情。
你能够安排我的运气!我也能够安排紫衣紫衫的运气!
月饼轻手重脚地把蔡参皮带解开抽出,放到地上,嘴里不晓得嘟囔着甚么,又把食指放到嘴里,悄悄咬下,“格登”一声,指尖涌出了鲜血。
而阿谁日记本,恰是《碎脸》这个故事的载体。摸着日记本,我感到仿佛在摸紫衣和紫衫的灵魂。翻开日记本,看着那一行行略显稚嫩的字体,我有种熟谙的亲热感。紫衫和紫衣仿佛就在我面前,一个仇恨的看着我,一个浅笑的看着我。
“就像我们对么?书中的人写书中人,如此无穷循环。”紫衣如有所悟的点了点头。
一缕悄无声气的寒气从我的背部透入我的血液,我头也没回:“紫衣,你来了?”
“不消谢,这不是为了你们,而是为了我本身。”我还是写个不断。
“盗梦空间?没有,那是甚么?”紫衣忽闪的眼中闪动着猎奇的光芒。
“嗯!父亲,感谢你。”紫衣幽幽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随即她站到我的身边,温馨的看着我写作。
想到这里,我翻着乱七八糟的行李,从中找到一个日记本。我有把统统效过的东西都保存下来的风俗,因为我感觉每一样东西都是有生命的,不能随便舍弃。
人头被弹出两三米,乒乓球一样在地上弹来弹去,稳住势子,又向月饼冲去。月饼一边躲闪一边弹着袖珍人头,像是手指顶了个灯胆,就这么一下一下弹着。
月饼踱步到熟睡的蔡参身前:“皮带扣?”
我笑道:“紫衣,下午我就会把这个小说写完,你和你姐姐会有一个美满的结局,半夜十二点,你们俩会同时呈现在幽灵咖啡屋,到时我也会去,那是我们一起完成的序幕。”
“鞋垫,两只!”
当我把她们的长发完整拢起时,她们俩同时抬起了头。我自傲的看着她们。
“嗯!我们等你。”紫衣的声音越来越微小,终究消逝不见。
我已经被这个故事扰得有些胡涂,根本分不清蔡参到底是再说病话还是实话。如果是实话,那么他的女朋友楠萨嫩和好哥们尚达联手做了个局?以求达到最实在的拍摄结果?还是另有启事呢?
那一刻,我俄然感觉很暖和也很哀思。
紫衣笑着,轻山浅水般:“没干系,现在也不晚。”
半夜,我带着日记本,信心满满的走进咖啡屋。在这里,我将结束这个故事,然后持续遵循我早已被设想好的人生前行。
笔尖顿了一下,乌黑的碳素墨水在纸面上阴出一团乌黑,我苦笑道:“熟谙你之前,我从未想过,本身或许只是别人笔下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