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那张人脸又起了窜改。
因为月饼固然懂的事情比较多,但是这些行动确切有些太专业了,完整超出了我所熟谙的那小我所能把握的!
月饼挑了一点血迹凑在鼻尖闻了闻,又伸舌头舔着:“这是人血。”
“这是亚热带一种特有的蚂蚁,叫火烈蚁。以植物的鲜血为生,当然也包含人血。”月饼谨慎地用树枝挑起一只,悄悄捏破,“啵”的一声,蚁肚里爆出一汪鲜血。
笑声越来越麋集,越来越响,如同千万只蜜蜂在耳边飞来飞去。人脸摆出各种百般诡异的神采,最可骇的是有一个神采就像是整张脸像是熔化了,完整软软地塌了,又刹时规复了原样,我忍不住捂着耳朵颤抖起来。
月饼紧紧盯着那张脸,嘴里嘀咕了一句,拔腿向那棵树冲畴昔。
刚才被树枝划破的小腿疼得更短长,但是我顾不得管它,后退了两步警戒地问道。
“南瓜,我感觉事情没有那么简朴。”月饼用树枝扒拉开蚁群,蚂蚁纷繁落在地上。那本是聚满蚂蚁的树干上,暴露一道道深深地刻痕,内里是干枯的血迹。
月饼架着我回到硫磺圈里,才喘了口气:“要不是我刚才发明得快,你这条腿估计现在就剩下几根骨头了。”
“白日你重视到了么?”月饼往长着人脸的那棵树走去,“我记得这棵树没甚么非常。”
我悄悄佩服月饼胆量大得没边,内心结壮了很多:“月饼,还没搞清楚状况,先别畴昔。”
何况只是听了我一席话就决定来万毒丛林,要么就是太不沉着,要么就是早就筹办好要来万毒丛林,那为甚么必然要拽上我呢?
腿上传来一阵狠恶的疼痛,一片肉被月饼生生剐了下来,割开的腿肚子上暴露红色的肉,很快排泄了一片芝麻大小的血珠。
“坏了!”月饼大吼道,“别过来!”
像是从树干上长出来的人脸,俄然眉毛动了动,向两边拉伸又缩了归去。本来看上去椭圆的脸庞,下巴变得尖尖的,将整张脸拉长了很多,看上去更加诡异。而从左眼里,流出了一行浓稠的玄色泪水,淌到嘴边,像是画了油彩的小丑。
“你到底是谁?”
有了这个动机,我俄然认识到月饼看似冒莽撞失进了万毒丛林,但是不管碰到甚么环境,他的背包里老是会有呼应的东西利用,这底子不是所谓的“长年远游,设备包里都有”这句话所能说得通的。
“他还能吃了我不成。”月饼哼了一声,把砍刀拎在手里。
“呼呼”,人脸俄然咧开嘴对着我们笑了起来。
我没好气回了一句:“老板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