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敬如宾,举案齐眉。
刚进到卧房里,他一身富丽锦袍在烛光中熠熠生辉,背对着铜镜站着,高大的身躯见她掩了个严严实实,伸展着衣袖,待她上前换衣。
“或许天孙他也很清楚,你的情意不成转圜,才会不与朕打号召便带走你的……”他幽叹一句,眸中的光芒明显灭灭:“皇祖母曾奉告我,如果真的惜花,就不要强即将它折下,只要看着她在枝头畅怀绽放就好。”
这让她又不由想到在平阳侯府初见的那天夜里,她镇静地被安排去为他换衣。
刘彻刚挑帘入帐,见卫子夫沉甜睡着,仿佛并没有发觉到他的到来。
“子夫…”他呢喃在她耳边,轻声唤着她的名字,如同喧闹月色下浅浅的梦话:“你别动……朕就想如许,好好抱抱你。”
“汉境以内的事,你们王爷不肯脱手互助,本单于又能有甚么体例?”伊稚斜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