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惊骇。”我避开了他的目光,轻声地混了畴昔。
他的声音融入着安好的夜色里去,度量暖和,像是我疲于奔射中忽碰到一座安闲的山林缭绕普通喧闹,让我已经怠倦的心俄然间找到了倚靠,我竟没有推开他,只想享用这长久的偏安一隅。
“不跪真的没干系吗?”
我早猜到先生身份高贵,原想着必定是列侯之家,但未想到竟是一方藩王。
本来在侯府的时候,也听那些姐姐们说过他的很多事情,传闻靖王是先帝九子,生性喜酒色,家中姬妾成群,但仍不知满足。
他悄悄地望着我不说话,将我渐渐扶了起来,神采也看不出喜怒,现在的心境也确切让我揣摩不出。
我没敢应他,等着他说下去。
“为何每次见到你,老是如许慌镇静张的模样……”他双手按住我的肩膀,略微用力,却刚好把我摁坐在一旁的石碣之上,端方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