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我的固执,如果我开端接管您的安排……”我只感觉我字字泣血,胸口一阵钝痛,眼泪悄无声气,潸但是下:“王爷,这是老天对我地奖惩吗?是我害死天孙的,是我……”
他一声鲜衣怒马,如朝阳般灿烂,现在却也只能委曲在这一尺方格之间了。
我终究体味到了,他当时的表情了。
他沉默了好久,抬手一把将我拉近他坚固的胸怀中,斯须才开口:“就是没有你,他们也能找出千百种借口来治他的罪。这件事都怪我,怪我一时粗心,思虑错了。是我最后害了他。”
我的眼泪浸湿了他的衣衿,头痛欲裂,认识乃至有些浑沌了,喉咙哽咽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草原上的风真烈啊,只是初秋的风罢了,为何会如此萧索,仿佛想要带走我统统的温度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