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后就跟在朕的身边,随时等待朕的诏命。”刘彻摆了摆手,表示公孙敖退下。
卫子夫向着刘彻颦眉不语,赶紧在一旁劝建道:“陛下,既然弟弟安然返来,那些歹人也已经被手刃,此事便到此为止吧,不要再穷究了。陛下宽弘大量,那些行差踏错之人若能感念陛下恩德,痛改前非,也不失为一件功德。”
“公孙敖,你奉告皇后,你是从哪得来此物?”刘彻漫不经心肠问道。
卫青垂垂才缓了一口气,眼睛却不敢看他,只是悄悄点头。
“皇后这是那里话?不过你倒是提示了朕,子夫恭敬端和,现在又身怀又孕,这身份是要好好抬一抬了,毕竟这是朕的第一个孩子,朕非常看重,全当是为他冲喜了。”说罢刘彻望向一遍的春陀:“传令于各宫,卫氏本性端淑,持躬淑慎。于宫尽事,克尽敬慎,敬上谨慎恭谨,驭下刻薄平和。椒庭之礼教维娴,堪为典范,特册封其为卫夫人。”
说着又望了一眼的那矮矮的衣冠冢,惨白地一笑:“哥,我带这个碍眼的走了。明日我再来看你。”
一向神采庄严的卫子夫眼中一动,情感有些冲动,却被刘彻一把抓住了手,才稳住了她的心神。
他微微点头头,不与任何人的目光相接,脸上的神采恭谨又难以测度。
陈皇后微微抬眼,面色却涓滴不改:“父亲是甚么人,如何能够会与一个小小的羽林侍卫树敌,此事定然不会与父亲有何干系,定是旁人栽赃,嫁祸给父亲。”
韩说望着他沉甜睡去,鼻息生还温热,应当只是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