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便有劳安蜜斯。”陈祎先致了谢,随后又道,“我另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蜜斯是否能够趁便用其他质料锻造几把一样格式的飞刀,以便常日练习只用。”
陈兴本来讲要驾车送他前去,陈祎却说归正路也不远,不如走畴昔算了,趁便看一看洛阳的街景。
那婢女不敢怠慢,快步走出厅堂。半晌以后,从内里传来一个莺声燕语般曼妙声音:“爹爹,但是你说的那位仇人到了?”
当下安慕华亲身引着陈祎到了前厅落座,奉茶已毕,向一名陪侍的婢女叮咛道:“到后宅去请蜜斯。”
感慨一番以后,他走上前去,举手抓住门上擦得锃亮的一只黄铜门环,不轻不重地叩打几下,随即便后退两步悄悄等待。
宿世的陈祎因为本身特别职业的需求,常常要以分歧的身份出入各种场合,其间天然免不了经历一些声色犬马之类,也算是见惯美女眼界不低,但在看到这充满异域风情的绝美少女时,也不由得略一失神。
“小人安长贵见过陈公子!”那人忙恭恭敬敬地向陈祎施了一礼,满面赔笑隧道,“老爷回府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叮咛小人说不日将有高朋光临,要小人寸步不离地在府门处等待,现在总算将公子盼了来。”
伴着话音,一团香风劈面袭来,从门外走进一个红衫女子。
陈兴晓得这位小仆人向来最有主张,便也没有对峙,只备办了一些礼品要陈祎带上,亲身将他送到门外。
陈祎抬眼望去,见这女子肤白胜雪,一头微带卷曲的长发未梳鬟髻,就那么随便的披垂在身后,色彩竟是赤红如火。带有较着西方特性的绝美面庞表面清楚,好像最高超的艺术家经心砥砺的没有一丝瑕疵的泥像。她的端倪之间尚带着几分青涩,但苗条的身躯已发育得峰峦起伏风景无穷,特别胸前的一对矗立几近裂衣而出。
遵循当日安慕华所说的地点,他走过几条街道,来到了一座吊挂着“安府”牌匾的气度府门前。
陈祎上前见礼笑道:“安老爷客气,小子惶恐。”
安慕华目光一闪,面上热忱神采却涓滴稳定:“不知陈公子有何见教?”
“安琪儿快来,待为父为你引见一下。”安慕华看到这红发少女时,满脸都弥漫着宠溺的笑容,手指着陈祎笑道,“这位就是救了为父性命的陈祎陈公子,你还不上前见礼?”
陈祎也不推委,拱手道:“正要叨扰安老爷,小子也另有一件事情欲与安老爷详议。”
安琪儿大风雅方地起家,与陈祎各归坐位后,开门见山地问道:“日前家父已经将那块‘玄空青冥金’交给我,叮咛我亲身脱手为公子锻造一件兵器以作谢礼,却不知公子对那件兵器可有甚么详细的要求?”
不过数息之间,便见那大门“吱呀”一声轻响,开了二尺来宽的一道裂缝。一个青衣小帽做家仆装束的中年男人从门内走出,看到门前站着一个面貌俊美的翩翩少年,先是愣了一愣,随即现出欣喜之色,开口问道:“这位莫不是陈祎陈公子?”
见两人已经商讨安妥,安慕华笑道:“好了,闲事已经说完,我这便命人安排酒宴,本日定要好生接待陈公子!”
安琪儿摆手道:“这轻易得很,我会选用上等精钢为公子铸刀,到时一并交给公子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