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骅真人悄悄的分开了万谢楼。不由自主的抹了抹额头莫须有的盗汗。他就晓得,只要清虚堕入了猖獗状况,他就不该留在万谢楼内。
“师伯息怒,师伯息怒。”清虚道长一大把年纪了,头发髯毛皆白,却被青衣乌发的青骅真人踢的合座打滚,口中连连告饶:“师伯请听我说呀,我这还不是为了玄元宗吗?打盹来了就碰到了枕头,既然西门春秋给了我们这个机遇,如果我们不抓住。连天都看不下去呀。”
清虚道长神情非常天然的来了个百八十度窜改,腆着脸笑道:“师伯说的那里话,师侄那里是西门春秋的敌手。再说了,杀人哪有诛心来的痛快?西门春秋最在乎的是职位和名声,我就要他声败名裂。他想让听潮阁成为临海第一宗,我偏要听潮阁在临海没有安身之地。”
西门春秋神情风轻云淡,眼中乃至含有一丝笑意,仿佛并没有将严峻的局面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