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出新你给我站住!”
“陈出新呢,我不高兴,要去骂他。”狐玉问。
狐玉一向站在路边,看着花九消逝在山道绝顶。
这姜糖是之前他每次挨陈敬值打,他娘都会做给他吃的,又辣又甜的味道就像他当时的表情。
陈出新一僵,微微曲折的腿又重新绷直,笔挺的站在那边,仍旧仙气凛然。
狐玉看了看手臂上那道浅浅的白痕,回想花九给她疗伤时的景象,固然不肯意承认,固然他要考虑全部昆吾的安危,但不得不说的一点是……
“算你识相哼!都怪你我才会当这甚么破宗主,当初明显是该你爹陈敬值当宗主的,成果你爹不乐意,跑去鸿蒙仙城教书。然后轮到你头上,你又不肯意,把我从西岭妖洲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