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问,想要弄个清楚,但榻上的人不醒
“疾尘……思疾尘……”君墨闻开口,吐出这个名字的时候,他的声音不自发变得温和:“我晓得的,她在这里,在这苍茫山上。”
思疾志看向叫住他的君墨闻:“另有事吗?”
当时,她说疾尘已然死了。
床上的人一下子坐起,倒是惊了筹办上前的代冉月,她顿住脚步站在那边看了君墨闻半晌:“你醒了?”
不求能她谅解,只要能让他瞥见她,能晓得她现在统统安好……就好……
这是苍茫山,那她……是不是一样在这里。
莫非……仪风说的……
代冉月转头,便瞥见君墨闻缓缓展开了眼睛的一幕。
扔下这句话,思疾志回身便想要分开,却被君墨闻叫住:“等等。”
“疾尘!”
话未说完,代冉月便被拎了领子被拉到前面,思疾志眼神幽幽看着面前的君墨闻:“你来晚了,你恐怕再也不会晤到她了。因为……她已经去了。”
“向来不是仪风。”他声音中带着懊悔,寂静半晌他抬开端:“思公子,还请你奉告我,她在那里,我只是……想见见她。”
冰雪当中,寸步难行。
一声一声……
房中。
他面上的懊悔不似作假,思疾志的眉头垂垂松了开来,正欲说话。代冉月上前一步将一杯热茶递到他手中:“思姐姐她……”
这声音听得她也禁不住有些心软了。
仪风?
“那他为甚么还没醒?”代冉月反问。
“她……在那里……”
代冉月的目光敛了敛,转头似有若无的看向边上的思疾志,瞥见他那冰冷冷地神采,心中叹口气。
一声比一声沉沦,一声比一声不安……
摔了茶碗的人却恍若未觉,语气沉凝却难掩那一丝颤抖仓促:“你说甚么?!”
茶碗无前兆的落在地上,一刹时倾泻一地,淡淡茶香满盈了全部屋子。
她并不是多么担忧君墨闻,但他的命是思姐姐换来的,以是君墨闻的命……不能丢。
即便是死,也是有个处所的。
“他如何还没醒?”
“哦,竟然不是阿谁仪风了?”思疾志看着面前的人,心中火气微微降了降,但想到阿谁所谓的仪风,仗着与小师妹长相类似但是做了很多混帐事情。
他并没有说甚么,只是恍惚的唤着一个名字。
看清四周,并没有他要找的阿谁白衣清华的女子。
看了面前的小女人一眼,思疾志唇角似讽似嘲:“只是连夜赶路累着了,现在睡上这么一觉醒了就好,不消你瞎担忧。”
君墨闻的神采一变,放在榻上的手缓缓握紧,骨节垂垂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