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萧长歌却鼓起了掌,脸上全然是爱护感慨之情。
往深了说,就是他这个皇上做的不称职,成心包庇玉芝。
一言不发地叶皇后此时缓缓地走到了嘉成帝的身边,眼中全然是委曲的泪水。
如此可见她是有多在乎玉芝这个能为她出运营策的宫女。
“玉芝,你身为皇后身边的甲等宫女,不但没有起到帮手皇后的感化,并且还引诱皇后出错,仗着本身是皇后身边的甲等宫女,就在宫中为非作歹,逼迫他宫宫女,冒犯苍叶国国法。极刑可免,活罪难逃,本日起不必再服侍皇后,出宫至平云寺修行,静思己过,没有朕的号令不准踏出寺内一步。”嘉成帝微微阖了阖双眼,显得有几分疲累。
“臣妾知错。”叶皇后只得压住心中肝火承认弊端。
“你既知错,朕也不难为你,但是这件事情总不能让和瑟公主白白受了委曲,让你的宫女给和瑟公主认错,罚全部皇后宫中高低俸禄一个月,你可有贰言?”嘉成帝念着叶皇后始终是个皇后,也不想多加难为她,毕竟一国之母的职位摆在面前。
恐怕明天这个小小的奖惩,在嘉成帝的奖惩史上是最重的,她还能要求甚么?
“皇后,到底是谁给你这么大的胆量,竟然让你的婢女如此放肆?莫说那太病院,就连这御书房你也不放在眼里是吗?”嘉成帝狠狠地痛斥道。
“皇后,这就是你教出来的丫环吗?当着朕的面她都敢这么说了?另有甚么事是做不出来的?”嘉成帝严厉凌厉地看着叶皇后,眼中早已经没有了旧情。
是她没有防备,当初就应当一刀告结束这个女人,现在也不会出来兴风作浪。
玉芝见状,很明白本身接下来能够小命不保,便看向了叶皇后乞助。
固然此话话中带着浓浓的佩服之意,底子听不出来话中的讽刺之感,但是听在叶皇后和嘉成帝的耳里,却完整变了味道。
但是,总有人会不乐意。
“皇上,平云寺前提艰苦粗陋,好歹玉芝跟了臣妾这么久,都将近到出宫的年纪了,臣妾才想着要给她安排一门婚事,怎能说去平云寺就去平云寺?请皇上开恩哪!”叶皇后猛地跪到了地上,头埋在地上不竭哭诉着。
嘉成帝又岂是听不出来,顿时气的面红耳赤,肝火冲冲地看向了一旁郁郁寡欢的叶皇后。
两边各执一词,固然话中的意义不对,但是整合起来,都是一样的设法,那就是要奖惩玉芝。
萧长歌内心冷哼一声,嘉成帝老是顾忌着叶皇后母家的职位,不敢对她如何。
萧长歌悄悄旁观着这两人的斗争,容嫔就像是和皇后有仇似的,到处针对她,不达目标死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