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得娜是罪有应得,她那么坏,重活一世还在害人,魂飞魄散是应当的,可别的穿越者又有甚么错,他们谁也不是用心舍弃父母亲人穿越的,好不轻易再活一次,为甚么要让他们魂飞魄散?
“另有,恰好是你领受了朱珠的影象,我领受了包同一,你说如果让别人领受了,或者按你之前假想的,我们生辰八字一样,电台频次是不是也一样,那么万一是你领受了包同一影象,我领受了朱珠的,那如何办?”尤少君接口道。
“这里哪有在公堂之上处斩皇家女眷的,普通地说都是一杯毒*酒,三尺白绫,悄悄的停止,再报一个病逝。”夏百合嘀咕道。
“我的体例要有效,前提是得承认所谓的灵魂就是生物电磁波,人是很奥秘的物质,你和我自小一起长大,内心感到赛过双胞胎,在西溪时,你要过来,我提早就心跳加快,你厥后不也说有预感顿时就要见到我了,而厥后每回我们约好见面,你要来了,我都有感受的……”
夏百合的这类说法实在让人耳目一新,顺着这个说法,尤少君也能想出不让埃得娜再穿越的体例了:“堵截她的生物电磁波通报的信号,她就再也没法入侵别人,久而久之就稍散了。”
除非他们能和永安帝讲明白四皇子妃的伤害,永安帝为绝后患是必然会在公堂之上处斩的,顶多就是奥妙停止,不让老百姓晓得。
“但是我们的默契,在来这里后有两次是见效的,一次是江东康关城,我们两个同处公堂,间隔不到四米,却没发明相互的存在,另有一次,是夏家和曹家大理寺打官司,你和国子监的门生就在前面,我发觉有人是那些门生没藏好,但我没感到出你也在。”
尤少君明白她的意义了:“我们本来会商,想到的就是彼苍戏,冤魂要上公堂可不是轻易事,要打伞,要把匾额之类的都粉饰住,说是怕煞气,如果幽灵和你说得一样,就是生物电磁波,那是不是公堂之上能堵截信号?”
“天子现在清楚对四皇子惭愧之情占了上风,只要他没发明四皇子妃是穿越者,一时半会应当不会急着对儿媳妇下杀手,我们再考虑考虑,有没有分身其美的体例?”尤少君轻声说道。
没穿错性别,又是男未娶女未嫁,还门当户对,再想着本身究竟是谁又如何,归正非论的朱珠和包同一,还是夏百合和尤少君,他们相互之间深爱着对方,已经离不开了。
夏百合点点头:“我就是这么想想,也一定对,穿越是如何回事,谁又能说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