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哥儿的主张不错,不过我想安州镇就有专门写戏本子的,找一个有才的过来就行,不会非跑康关城吧?”瞧着尤少君扣问得那么详细,五爷爷就猜出他想派人去康关城了。
宗良依着尤少君的叮咛,将十锭雪花银摆开在戏台前面扮装间的桌子上,这下凡是在场的梨园子里的人,不管是有活干还是没事的,全都围了过来,一百两银子啊,充足他们风餐露宿驰驱上一整年了,还是格外顺利的一年才行。
“这个是新戏?那把班主叫过来问问是谁写的,我们让人再写一本不那么吓人的,不便能够演了?”尤少君又出了个好主张。
赵班主恰是担忧尤少君是外埠来的,会只要戏本子带归去,那他不是白帮人家跑腿了?成果银子到手他算内心有底了,就算给跑个腿也不亏!
“阿谁姓杜的读书人是不是一向住在康关城?”尤少君还在问。
亲兄弟间也要晓得避嫌,倒是悠长相处之道,尤少君不能说人家做得不对,“那你大哥的赵家班是常在康关城吗?”
“太奶奶的寿宴另有十四天,我只要亲身去看着对方写出新戏才放心,然后我试着能不能让那边的赵家班边排戏边往这边赶,当然这边也别全希冀我,还是多挑些戏备着,毕竟我不能包管在那边就必然能找到人。”
“但这故事未免……”尤鸿亮感觉这类故事已经不是换个名字就能窜改的了。
“这个小的不大清楚了,王爷您明鉴,固然赵家班班主是小的亲大哥,但小的们已经分炊还各带一个梨园子,有些事不好问得详确。”班主苦着脸解释,恐怕郡王爷对他的答复不对劲。
因为除了用饭和早晨睡觉,其他的时候大师都在赶路,尤少君他们用了不到两天的时候就到了康关城,进城就找唱《冤鬼告状》的赵家班,这个赵家班还真的挺红,随便一个路人就奉告他们,西大街戏园子人家正唱着呢。
五爷爷,尤鸿亮和三房其他陪着看戏的族亲都吃惊了,就算非康关城阿谁写戏的不成,也没需求尤少君以郡王的身份亲身出马吧?
“别的写戏的,谁能想出日审阳夜审阴的剧情,我看中的是那人别出机杼的创意,我感觉只要找到他才气再写出让太奶奶看得对劲的新戏,以是我筹算去一趟康关城。”尤少君慎重其事的说道。
能问的都问了,尤少君让人给了班主赏钱,觉得啥都捞不着的班主是欢欢乐喜的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