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开水就好。”
水流声哗哗的，非常欢畅。苏岩环顾了一下四周，洁净整齐，是特地清算过的。前次她来的时候就重视到了，屋里的安排都有各自的位置，没有单身汉独居的混乱。
林兮南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你此人，只许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啊，才赢你一回。”
“你买的菜，你看看要如何做。中午餐吃甚么。”
他磨磨蹭蹭大半个小时，端了两碗青菜面出来。
“如何了？”
苏岩昂首看他。他的侧脸恰好落在阳光里，那么和顺，让苏岩无端生出一种崇高的错觉。
公然不该见她的，她就会欺负人。
林兮南悄悄一笑算是回应。他把东西放到厨房里，又问苏岩：“喝点甚么？”
她接过碗，装模作样地闻了一下。“仿佛很香。但是筷子呢？我们要用手抓吗？”
“因为……那件事吗？”林兮南悄悄说。
他去过了，替她放了一束花，讲了对不起。
她现在是个不定时的炸/弹，是个伤害体，她甚么都不能做，万一伤及无辜如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