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身后闯出去的侍卫立即冲进松柏楼,该砸得砸,该砍得砍。
“统统钰王府侍卫听令!十足跟我走!”易容过的春花手持令牌在钰王府上空漫步了一圈,抬高嗓音道。
待那两人走过,黎青鸾把令牌递给春花:“你去帮我办件事。”
红袖不解道:“蜜斯,您叮咛了些甚么?”
语罢,她拿着令牌一溜烟走了。
“松柏楼是你干的?”钰王那副温润的模样已经消逝了,固然他极力保持平静,眼中翻滚的情感已经明示了他的表情,“我的令牌只在你一人手中!必然是你的干的!”
长松只能眼睁睁看着侍卫簇拥而上,把松柏楼砍得七零八落,另有一队侍卫已经上了二楼,看着他们一个个踹开了二楼的门,长松有些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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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头领将信将疑地看了看这令牌,其他侍卫也围上来确认,这的的确确是钰王殿下的令牌,错不了。
毕竟春花在来的路上好好传达了“钰王的号令”,要好好接待松柏楼。
沈露雪捂着被勒红的脖子惊骇地看着她。
钰王府?长松心下有些迷惑,会不会是小厮瞧错了,谁来查封松柏楼也不成能是钰王。
见此,春花轻声一笑,松开了对长松的钳制:“来日再见。”
跟着侍卫头领的答应,侍卫们皆是单膝跪地拱手道:“谨遵殿下号令!”
长松还没来得及反应,便眼睁睁瞧着春花如同一阵风一样掠出了松柏楼。
闻言,春花缓缓笑开。
“你的令牌在那人手中,也算是谗谄?”长松安静得如同一潭死寂的池水,“另有……晚了,那位已经晓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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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黎青鸾手里攥紧了这枚令牌,来得恰好!他都把刀递到她手上了,她就还给他一份大礼!
此次春花还未说完,钰王府侍卫们脸上皆是闪过不安,随即七嘴八舌地劝侍卫头领。
“令牌在这儿!”春花将令牌一晃,“至于启事嘛,你不是最清楚了吗?”这般说着,她用心以轻浮的目光在长松身上刮过。
众侍卫皆是回身,看到自家殿下站在一片狼籍当中,端倪犹带肝火。
急仓促赶来的钰王倒是顾不得春花,他将统统侍卫调集到一起,随即厉声道:“向公子赔罪!”
沈露雪更是仓猝打扮打扮迎了上来,陈佩兰和沈沧澜皆是立在一侧。
“另有,钰王殿下您为甚么给我这个令牌呢?”
“请进。”
“不就是那一桩状元郎消逝案吗?”离扇稍稍一思考就想起来了,毕竟这个案子颤动一时,可最后倒是不了了之,“这个案子同松柏楼有甚么关联吗?”
“渐渐说。”长松蹙眉。
黎青鸾和沈露雪齐齐转头,那张与沈露雪极其类似的脸呈现在面前,犹带怒愤和傲岸。
离扇自以为不是个四肢发财的粗人,如何还是了解不了主子在说些甚么?
“那位还是没有同他合作。”离扇道。
长松见此松了一口气。
沈沧澜!
“你在说甚么?”钰王府侍卫皆是愤激不平。
红袖向来乖得很,拖着不情不肯的春花就出门去了。
“如果你想没有痛苦,那便自欺欺人到底。”黎青鸾摊手,“那样也好。”
黎青鸾看着这枚令牌,勾唇一笑,现在就等着或人找上门来了。
春花才不管这些,以风卷残云之势吃起食品。
黎青鸾这厢刚夹了一个白玉丸子放进嘴里嚼了嚼,慢条斯理地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