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日没找到卫禀和燕夕鹤,她也不焦急,还是跟云风两人寻个整齐洁净的山洞安营。
云风无法,只得也把手搭在他们三人的手背上:“既是如此,我定会照顾你们全面。”
他倒会给本身找台阶下,先前那么使唤呵叱云风,现在只说“不敷讲究”。
云风脸上还是带着笑,微顿了顿问:“你叫我甚么?”
云风将卫禀的伤势稳住,又给燕夕鹤治伤。
路铭心又问:“你们两人可要归去?傅涅都归去了,我们这时归去,应当也没甚么人见怪我们。”
不过看他那温吞性子,又不像是被宠出来的,也真是奇特。
代表卫禀的土系咒文和代表燕夕鹤的金系咒文还在,是说他们两个还活着,并且还在试炼大会的结界内。
路铭心轻“哼”了声:“你这么爱经验人,跟个老气横秋的小师父一样,你又不是我师尊,管我这么多。”
路铭心对他这类假端庄的行动,当然又嗤之以鼻。
路铭心当即伸出了右手,手心向下,手背朝上:“那我们四人就这么定了,不管此番试炼大会如何艰巨伤害,定要同心同力,共战到底!”
燕夕鹤美意提示她:“我们如果都分那么多给云师弟,此次大会他多数要夺魁了。”
她毕竟还只是个十四岁的少女,和同龄的少年打趣起来,颇觉风趣。
云风没上她的激将法,还是暖和地笑笑:“再不济,猎两只妖兽还是能够的。”
这对难兄难弟明显也在这片山崖四周过夜,正相互搀扶着一步一挪,身上都凄惨痛惨地挂了很多伤,卫禀不消说,一身青色校服血迹斑斑,下摆都被撕去,暴露内里中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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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顿了顿,才持续说:“既然你偶然退出,我们稍事休整就去寻卫师兄和燕二公子。”
云风笑着推让:“我若想猎妖时,自会脱手,路师妹不必为我操心。”
路铭心“呵呵”嘲笑了笑:“他当然没说过,他还说让我量力而行,不要太在乎这些。”
路铭心倒也没强着要他收下,笑着打量他:“你这么自傲,难不成你除了医修以外,还是深藏不露的剑修?”
路铭心看他已经换了件苍青色的外袍,挑了下眉,心道这个小医修真是法力不高,讲究却多,的确像甚么大富之家的小少爷。
他们出洞后,倒也没像昨日般遇险。能够一旦分开那发疯木灵妖的领地,其他处所都还算安然。
燕夕鹤笑着:“我也分三分之一给云师弟。”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日天亮,云风把她带到了一处枯燥洁净的山洞中,在洞口处设告终界,在那边盘膝打坐等她复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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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边说边咬了牙:“他只怕巴不得我碌碌有为,像他普通做个闲散混日子的。”
路铭心在旁抱胸看着那伤口,也觉肉疼:“你真向着老卫,本身伤也不轻,就要云师兄给老卫治伤。”
燕夕鹤摇着扇子笑了一笑:“本公子做事从不知难而退。”
云风将药抹在了把柄,燕夕鹤这类半点苦都吃不了的公子哥儿,顿时“哎哟”“哎哟”呼痛:“若不是我阿谁倒霉的老爹非要我来!”
路铭心侧头看着他,俄然伸手抓住了他的手,笑嘻嘻地看着他:“云师兄,昨日逃命的时候,我仿佛听你叫了我一声‘心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