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目睹木可儿身前还站着一人,不由奇道:“咦,可儿,这位是……”
那人仿佛有些吃惊,高低打量了一番沈琢玉,道:“我教中除了五大护法,便是几位长老,称得上职位高贵的,不过十人。中间既然自称是我教中人,可否报上名讳?”
碎石洞穿窗纸,只听屋里传来数声惨叫,几个大汉撞出门来,捂着眼睛厉声哀嚎。
沈琢玉见状豪声大笑,声如巨钟,震得世人耳中嗡嗡作响。脚下更加诡异难测,闲庭信步般穿越于人缝之间,世人瞧得头晕目炫,俱是成了无头苍蝇,失了方向到处乱闯,一时候,宅子里人影绰绰,惨叫连连!
但见黑漆漆地大厅以内,不知有多少村民盘膝而坐,各个面如死灰,双目紧闭。四周阴雾环绕,模糊将他们拢在此中。
沈琢玉一招废了木可儿,足下涓滴不断,又反身冲回人群。驰驱间拳脚齐出,直如虎入羊群,部下再无一合之敌。木可儿连声娇呼,批示世人尾追堵截,何如沈琢玉的武功高出这些人太多,好不轻易将他逼到一角,又被他一招破开了口儿。如此一来,半晌工夫,木可儿这方已然丧失惨痛。
“你不是木护法?”沈琢玉眉头一皱,却听身后有人笑道:“当然不是,她不过是本女人能够安排好的,就等你暴露狐狸尾巴!”(未完待续。)
木可儿一声清啸,五指柔若无骨,轻飘飘点向他面门,口中喝道:“你公然是冒牌货!”
只见沈琢玉的手中多了把血红长剑,就那般腾空一挥,十几条大汉刹时倒地,胸口清一色地多了条骇人的血口。
谁知那木护法不但不接招,竟然扭头就跑,眼神中尽是惊骇。沈琢玉速率极快,她不过跑出三步,就被雪耻架住了脖子。
这时候,两名绿衣女子盈盈上前,将那木门推开,木可儿抢先一步,躬身道:“前辈请吧。”
“本来如此,难怪一点动静也无……”沈琢玉恍然大悟,雪耻突然挥出,再伤数人,目光急扫,终究发明了躲在角落的木护法。
木可儿看出他企图,秀眉一紧,高呼道:“拦住他!”
谁知真气攻入沈琢贵体内,好似溪流入海,全无动静。木可儿满面惊色,却听沈琢玉续道:“起码我的五行神功,但是货真价实、如假包换!”跟着话音,一股刁悍非常的劲道奔涌而出,木可儿凄声惨叫,连退十步。
他皱了皱眉,也不回身,自顾着问道:“时候晚了,关押的村民但是都睡了?”
沈琢玉冷哼一声,忖道:就算此次救不得村民,也可探个真假,我若要走,谅也没人拦得住……他主张必然,纵身跃下肩舆,慨然迈进了院门。
“也不尽然,起码……”他话说一半,抬手缠向木可儿的手指。木可儿美目圆瞪,木行劲气吞吐而出,五指飞速绞紧。这一手“千指柔”极其狠戾,凡是手指触到之物,皆可在刹时拧断。
沈琢玉眉头舒展,抬眼望向这宅子。
他想到此处,忽地飞身扑向正厅,几个起落,便将围追之人甩到身后。
沈琢玉冷冷一笑,突地脚尖一动,将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块挑到了半空,继而单手挥去,“砰――”的一声,碎石被他手掌扇中,散作无数碎石,皆向一间屋子飞去。
“铿――”
正厅前十来名大汉闻声抢上,恍若人墙般,将厅门挡的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