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行方一掌拍空,不由咦了一声。他这一掌虽未尽尽力,但也不该这般轻易就能让过。。。(刚赶返来,方才出了个小差,到半夜才返来,求支撑,求保藏!);
黑袍之民气头惊奇,觉得他说的是这“关东五丑”,心道本来是同道中人,不由来了兴趣,笑问道:“喔?你倒是说说,你见到甚么好笑之人,碰到了甚么好笑之事?说出来,也让大师高兴高兴!”
“哦?那依你看,如若我这前辈想要教诲教诲你这长辈,该当如何?”司行方明显是在乎名声之人,他此时对这少年颇感兴趣,他倒想看看,这少年能玩出甚么把戏。
钱老三强自忍住,向沈琢玉竖了个拇指道:“阿玉兄弟……你讲的笑话才算好笑……”说罢又忍不住,端住肚子又笑起来。
四周的军人,亦有很多冒死瘪嘴,想笑又笑不得,当真要憋出内伤。
沈琢玉嘻嘻一笑道:“这个轻易,如若前辈……”他将手一扬,指了指四周的黑袍军人,“……让这些豪杰不得脱手,前辈亲身脱手教诲长辈,那就好了很多!”
沈琢玉笑罢,望了吴老二和钱老三一眼,继而目光转向黑袍之人,扬声道:“错,大错特错!我大笑,天然是因为见到了好笑之人,碰到了好笑之事!”
须知妙手过招,定会先用内力构成气机,将对方紧舒展住,便是凡是所说的“杀气”。可沈琢玉一点内力也无,天然没甚么气机之说,更不会有杀气外泄,如此一来,司行方当然甚么都发觉不到,在他眼中,沈琢玉毫无威胁,和一点武功也不会的凡人,是没有任何分别的。
司行方一愣,继而哈哈大笑,“我当你闹甚么花样!我和你过招,天然不会让他们插手……”说罢再不给沈琢玉说话的机遇,袖袍大张,如一只黑鹰向沈琢玉飞来,速率之快,令人咋舌。钱老三与吴老二还没来得及反应,司行方的一掌已送到沈琢玉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