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琢玉并不作答,宅院里一时沉寂一片,很久,沈琢玉忽地仰天一笑,转向木可儿道:“你是何时开端思疑我的?”
“守住厅门!”情势危急,木可儿忍着剧痛,带着世人回援正厅,可她手指尽断,已无再战之力。眼下只得倚仗人多,先将沈琢玉缠住。
沈琢玉见状豪声大笑,声如巨钟,震得世人耳中嗡嗡作响。脚下更加诡异难测,闲庭信步般穿越于人缝之间,世人瞧得头晕目炫,俱是成了无头苍蝇,失了方向到处乱闯,一时候,宅子里人影绰绰,惨叫连连!
沈琢玉一招废了木可儿, 足下涓滴不断,又反身冲回人群。驰驱间拳脚齐出,直如虎入羊群,部下再无一合之敌。木可儿连声娇呼,批示世人尾追堵截,何如沈琢玉的武功高出这些人太多,好不轻易将他逼到一角,又被他一招破开了口儿。如此一来,半晌工夫,木可儿这方已然丧失惨痛。
正厅前十来名大汉闻声抢上,恍若人墙般,将厅门挡的严严实实。
那人仿佛有些吃惊,高低打量了一番沈琢玉,道:“我教中除了五大护法,便是几位长老,称得上职位高贵的,不过十人。中间既然自称是我教中人,可否报上名讳?”
沈琢玉置之一笑,朗声道:“木可儿,你带我兜圈迟延时候,背后里却叫人请来木护法,带我来到此地,便是想请君入瓮,可惜……”惜字尚未说完,他已动若疾风,每跨一步便要一丈,独自扑向木可儿。
“铿――”
噗噗噗噗!
“本来如此,难怪一点动静也无……”沈琢玉恍然大悟,雪耻突然挥出,再伤数人,目光急扫,终究发明了躲在角落的木护法。
“太师父?”沈琢玉心头暗凛,“莫非是木护法到了,糟糕,这戏但是要唱砸了。”他忙聚起十成内劲,微微低下头去。
沈琢玉眉头舒展,抬眼望向这宅子。
这时候,他才有暇看向整间大厅,岂料一看之下,神采顷刻大变。
木可儿佯作吃惊,反问道:“如何,太师父不熟谙这位前辈吗,他在我神教的职位但是不低啊。”
这时候,两名绿衣女子盈盈上前,将那木门推开,木可儿抢先一步,躬身道:“前辈请吧。”
“你不是木护法?”沈琢玉眉头一皱,却听身后有人笑道:“当然不是,她不过是本女人能够安排好的,就等你暴露狐狸尾巴!”(未完待续)
只见沈琢玉的手中多了把血红长剑,就那般腾空一挥,十几条大汉刹时倒地,胸口清一色地多了条骇人的血口。
他想到此处,忽地飞身扑向正厅,几个起落,便将围追之人甩到身后。
不过眨眼工夫,沈琢玉竟已突至木可儿身前。
沈琢玉杀的正起,百忙中余光一撇,发觉正厅门前拥着数十号人,却至今袖手旁观,心头不由一动:奇特,那木护法为何还不脱手……
这时候,义庄以内忽地传来声音:“可儿,时候早过了,如何现在才来?”
只听一声巨响,宅院里闪过刺眼红光,晃得世人睁不开眼,过后昂首再看,禁不住齐声惊呼。
沈琢玉面色不改,振剑斜指,将剑锋上的血渍甩去,接着剑锋再转,抖出个巨大的剑花,将几个本欲上前的大汉直接吓退。
谁知那木护法不但不接招,竟然扭头就跑,眼神中尽是惊骇。沈琢玉速率极快,她不过跑出三步,就被雪耻架住了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