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噗噗噗!
沈琢玉见状豪声大笑,声如巨钟,震得世人耳中嗡嗡作响。脚下更加诡异难测,闲庭信步般穿越于人缝之间,世人瞧得头晕目炫,俱是成了无头苍蝇,失了方向到处乱闯,一时候,宅子里人影绰绰,惨叫连连!
“守住厅门!”情势危急,木可儿忍着剧痛,带着世人回援正厅,可她手指尽断,已无再战之力。眼下只得倚仗人多,先将沈琢玉缠住。
沈琢玉面色不改,振剑斜指,将剑锋上的血渍甩去,接着剑锋再转,抖出个巨大的剑花,将几个本欲上前的大汉直接吓退。
鲜血飘洒,尚未落地,沈琢玉却已鬼怪般落入正厅,雪耻翻飞,又伤数人。
沈琢玉杀的正起,百忙中余光一撇,发觉正厅门前拥着数十号人,却至今袖手旁观,心头不由一动:奇特,那木护法为何还不脱手……
谁知真气攻入沈琢贵体内,好似溪流入海,全无动静。木可儿满面惊色,却听沈琢玉续道:“起码我的五行神功,但是货真价实、如假包换!”跟着话音,一股刁悍非常的劲道奔涌而出,木可儿凄声惨叫,连退十步。
木可儿嫣然笑道:“太师父,路上有事担搁了……”
碎石洞穿窗纸,只听屋里传来数声惨叫,几个大汉撞出门来,捂着眼睛厉声哀嚎。
只见沈琢玉的手中多了把血红长剑,就那般腾空一挥,十几条大汉刹时倒地,胸口清一色地多了条骇人的血口。
木可儿不料他俄然发难,面色顷刻惨白,飞速向后腾踊,口中高喝:“脱手!”喝声未绝,统统矮房的屋门同时敞开,无数身穿绿衣的男女鱼贯而出,便如搬场的蚂蚁,密密麻麻涌向沈琢玉。
沈琢玉眉头舒展,抬眼望向这宅子。
不过眨眼工夫,沈琢玉竟已突至木可儿身前。
正厅前十来名大汉闻声抢上,恍若人墙般,将厅门挡的严严实实。
这时候,木可儿的脸上闪过一抹不易发觉的笑意。
进了大门,居中便是正厅,四周皆是矮房,沈琢玉四下一望,统统屋子乌黑一片,更是一点声气也无。
“铿――”
木可儿一愣,不知他是何企图,轻声回道:“想必是的……”
沈琢玉冷冷一笑,突地脚尖一动,将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块挑到了半空,继而单手挥去,“砰――”的一声,碎石被他手掌扇中,散作无数碎石,皆向一间屋子飞去。
沈琢玉并不作答,宅院里一时沉寂一片,很久,沈琢玉忽地仰天一笑,转向木可儿道:“你是何时开端思疑我的?”
肩舆缓缓放下,一世人等默不出声,垂首让到两边。
他皱了皱眉,也不回身,自顾着问道:“时候晚了,关押的村民但是都睡了?”
沈琢玉置之一笑,朗声道:“木可儿,你带我兜圈迟延时候,背后里却叫人请来木护法,带我来到此地,便是想请君入瓮,可惜……”惜字尚未说完,他已动若疾风,每跨一步便要一丈,独自扑向木可儿。
来人目睹木可儿身前还站着一人,不由奇道:“咦,可儿,这位是……”
沈琢玉此时神思凝集,想到木护法就在人墙以后,不敢有涓滴粗心,右手伸向背后。
“你不是木护法?”沈琢玉眉头一皱,却听身后有人笑道:“当然不是,她不过是本女人能够安排好的,就等你暴露狐狸尾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