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个笨小子。”卓天鹰点头笑道:“笨归笨,你还真说对了,既然你们是太保,是我卓天鹰的义子,端方对别人有效,对你们有甚么用呢,受了气还憋着,那是朴重的做法,我们是邪派,谁给你气受,就拿他的脑袋来消消气不就行了。”
“不敢忘,不敢忘!”徐言仓猝跟了一句,显得傻兮兮的模样。
大厅的两侧各自站立着两排身影,全都是年青人,有高有矮,有胖有瘦,有的神采冷酷,有的驯良至极,数一遍恰好十三位。
卓天鹰将宝剑分发给四人,随后饶有兴趣的说道:“我鬼王门身为大齐邪派第一门派,门中天然端方繁多,你们身为太保,记得不要带头坏了端方,如果因为那些端方而受了气,你们晓得该当如何么?”
看到两人如此模样,卓天鹰终究笑了起来,点了点头,道:“工夫学好的确首要,心性的磨练更不成或缺,少年人就该活力兴旺,吃些亏对你们才有好处,只是我此人见不得儿子亏损,哪怕是义子,在我卓天鹰的内心,你们与少宇的职位也没甚么分歧。”
“止剑就不拿剑,如果我叫止饭,是不是这辈子就不消用饭了,哈哈哈,这个混小子,笑死你二哥了,哈哈!”
最小的杨一立即迈出一步,洪声道:“以大局为重,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拿去吧,一人一件,算是为父的见面礼,吹毛断发的宝刃,才配得上你们这些少年豪杰。”
能坐在这里的,只要鬼王门的门主,大太保卓少宇的亲爹,卓天鹰了。
杨歌笑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握着肚子说道,其他的太保更是大笑不止,即便卓天鹰都跟着这群义子大笑,他站起家来,在身后的兵器架上摘下一口看似平常的钢刀,道:“好,就给你换把刀,都说傻人有傻福,之前我是不信,不过明天我是信了。”
听到杨一的答复,卓天鹰对劲地点了点头,将目光望向徐言。
卓少宇话音未落,就有老仆恭着腰捧来四杯热茶,分发给徐言四人。
招了招手,卓天鹰从老仆手里拿过来四柄长剑,剑在鞘中,看不出吵嘴,不过从剑鞘的材质与精彩的程度都能看得出那必然是四柄真正的宝剑。
将钢刀抛给徐言,卓天鹰这才坐回到大椅,他没多说,卓少宇倒是仓猝说道:“十七弟,还不从速谢恩,这口寒铁刀但是父亲大人二十年前随身佩带的兵器,你可晓得死在这口长刀之下的成名妙手有多少,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每一个都是江湖上赫赫驰名的妙手!”
大厅的深处摆着一张皋比大椅,椅子上稳坐着一人。
“寄父的教诲,孩儿此生不敢忘!”杨一捏着双手颤抖着说道。
杨歌也在笑,只是笑着笑着,他的眉毛微微皱了皱,因为他越看徐言越感觉有那么一丁点的眼熟,在哪见过却如何也想不起来了。
杨歌的确见过徐言,不但他见过,大太保卓少宇也见过,就在马王镇东郊的竹林,当时的徐言与王八指一样抹了一脸血迹,对他和王八指这类喽啰,杨歌哪能决计去记的,早就忘到了脑后。
对于徐言这类憨傻之辈,有的太保不屑一顾,有的则将其划为毫无威胁的一方,也有人在内心鄙夷却能现出比谁都要朴拙的笑容,十八个太保,十八小我心,没有任何两个会不异,只是没人能看获得,在徐言躬身到地的时候,他嘴角在傻笑,眼底却充满了一股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