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大理寺已经科罪,大人可否当着许家人的面,公布一下此次科罪的颠末?”庞万里可不傻,能拉着一个援手是一个。
“当然能够。”程昱非常痛快的点头承诺了下来。
有了左相帮手,庞万里感觉轻松了几分,与程昱和黎景田一同来到大厅,还没进门,就看到大厅里躺着一个浑身包裹着白布的人,奄奄一息的模样,看来许敬之的确伤得极重,这类要命的伤势没个一年半载的别想养好。
镖队被劫,庞家的镖师伤亡惨痛,自从听庞红月报告了劫镖颠末以后,庞万里也是强压肝火,他始终在等,等着左相府给庞家一个交代。
“许敬之……我死得好惨呐……”
卷进左相与国师之争,庞万里也是无可何如,苦笑着起家告别,另有许万两家人虎视眈眈的等着呢。
许家能这么早就到庞家发兵问罪,申明传旨的寺人被拖在许家了,程昱并不介怀当一次和事佬,他本来就是为了徐言的安危而来,只是关于他左相府与太清教的买卖,这一点就连天子都不得而知,程昱除了徐言以外,更不会奉告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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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拔弩张的氛围中,有清脆的儿歌在窗别传来。
再也没法忍耐痛苦,许敬之野狼一样的嚎叫了起来:“黎易先你给我去死!我要将你挫骨扬灰!我要让徐言陪你下天国,把你们一起埋在城隍庙!啊!!!”
能对抗左相的,在当目前堂,恐怕只要那位国师了。
黎景田的扣问,让庞万里的心头也为之一动。
“天然是公事公办了。”程昱看了眼黎景田,道:“以我大普律法,打人者该当何罪就要以律法科罪,天门侯之前被押入了天牢,刑部为了此事但是伤透了脑筋,因为我大普建国以来,还从没碰到过别国的侯爷,打了大普臣民的传闻,以是刑部上高低下,加上大理寺多日的研讨,终究做出了定案。”
既然左相到了,庞家天然能够将徐言的费事推给朝廷,起码也要拉着左相下水才行,人家刚坑完庞家镖队,庞家怎能放过这个机遇。
“大理寺终究定了徐言何罪?”庞万里问道,黎景田也在一旁听着。
“为了清君侧。”程昱神采凝重地说道。
庞万里起家,黎景田可没动,老者如有所思的沉吟稍许,望向程昱,道:“左相大人,现在天门侯惹上了官司,依大人之见,万里该如何措置此事呢?”
一句小时候常去的城隍庙,到底勾起了被许敬之埋在心底的惊骇,他在儿时的确与火伴们常常去城西的城隍庙玩耍,而客岁,他更是将本来的老友亲手击杀在城隍庙,又埋在了庙后的地底深处。
“左相大人应当有苦处才是,只是有一件事我想不通,大报酬何没有事前奉告庞某,那些军器不是神武炮,而是一车车的青石呢。”庞万里皱眉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