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府早有明文,赌资超越十两纹银,责三十大板!”
把仅剩的二十两银子交给徐言,梅三娘倒是落得个安逸,不等徐言反对,又加了一句:“输光了我们就去当乞丐。”
梅三娘可不想在赌了,带着徐言来赌坊也是她没了体例,既然赢了这么多钱,充足她装潢那间破败的酒楼。
“他娘的,老子连输了九把,不信这把捞不回本!”
徐言的耳力极强,如果练不到听风辩位,他的飞石也不会那么准了,刚才俄然从小挪到大,是因为他听到了本来被扣在桌上的骰盅里,呈现了一丝极小的响动。
开骰的庄老四仓猝跟着呼喊了起来,眼神却直往门口瞟,手里的行动极慢,一点一点的翻开,这类时候最是急人,四周的赌徒眼睛瞪得鼓鼓的,大气儿都不敢出了。
“呦,陈爷!”
听骰子这门本领,他在临山镇就会了,经常与小火伴们玩得不亦乐乎,当然赌注不是钱,而是谁输弹谁的脑袋。
赌徒们被官差吓到了,一个个畏畏缩缩,刚秀士们转头的工夫,赌桌上的一堆堆银子就跟变戏法似的消逝得无踪无迹,就留着十几二十个铜板,也不知那些农户都如何练的,手这叫一个快啊。
一会儿的工夫,二十两变成六百两,喜得梅三娘眉开眼笑,这就要罢手,却听得农户劝说这把也必然能赢。
“开啊,等甚么呢!”
骰子被甚么东西碰到,从而窜改了点数。
连中了五把,小羽士本来的二十两银子,翻到了六百多两,看得四周的赌徒们眼睛都红了,纷繁骂着这小子运气太好,农户的神采更是越来越白。
哐当!
十赌九输,这类简朴的事理徐言不是不懂,但是赌局里的诡计狡计,他还是头次碰到。
“哼,算你诚恳。”为首那位陈爷衙役哼了声,道:“小赌怡情,大赌毁家,都给我记取点。”
费钱徐言会,耍钱他还真不会。
徐言不是没见过耍钱的,临山镇里也有个小小的赌坊,供人们闲暇之余玩乐一番罢了,他可没传闻谁家为了赌债卖儿卖女的。
第一次体味到赢利如此轻易的小羽士,此时可不想罢手,笑眯眯地说着最后一次,又把统统的银子押向了‘小’,没等银钱离手,徐言的耳朵就是微微一动,即将落在‘小’一方的六百两银子,被他以极快的速率挪到了‘大’。
“是,是!”庄老四始终笑容相对,嘿嘿笑道:“来我这玩两把的都是小门小户的人家,谁能拿棺材本来赌啊。”
“庄老四算你狠,豹子都能开出来,老子这就回家卖孩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