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锦之决定先归去上了烫伤药膏,再找燕然说个明白。

燕然的目光落在赵锦之的拳头上,心下便明白过来。对于此事,她并未再多说甚么,只是悄悄笑了声:“几天没见就这么想我?晕倒还挑在我的马车前。”

“我说你是猪油蒙了心了?干吗把十成的绣活都给这个丫头电影?就算她赵家畴前与我们有过友情,也不至于如此吧?再说,我可从没见你这么美意的时候。说,是不是另有他图?瞧着女人标致,就没脑筋了?”

“哎哟我的姑奶奶,我哪敢呀。你忘了?半月前那聚月楼的老板娘如何说的?只要赵家女人上门来要买卖,我们就必须全给。她钱都给了,拿人财帛,就得替人办事!你说,现在搞成这个模样,如果燕三娘上门算账,如何办?她可也不是个善主,传闻上头布行总商都得对她谦逊三分,你说说……”

没走一会,赵锦之便疼得没力量,加上已到饭点,饿得发昏,她真悔怨没在口袋中装些干粮出来。

“那能如何办,把钱退给她呗!现在也给了赵锦之几分买卖做,她还能不依不饶?”

赵锦之摆摆手:“没事没事,不过在桓安布坊刚巧遇见了福仙绣坊的陈夫人,不慎洒了滚茶在我身上罢了。”话虽说得轻巧,赵锦之还是不动声色地把手握成了拳头。

正说着,宋老板的夫人见情势不对,便赶快从背面转了出来,抚着陈夫人的后背,道:“月姣啊,你可别放心上,老爷怎能胡涂到把活计都交给赵女人呢,毕竟大师这么些年买卖来往。且看在我的份上,福仙绣坊的活也少不了!”

至于这始作俑者陈夫人么,赵锦之不由得握紧了拳头,向来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对这陈夫人亦是谦让再三,既然现在她如此不把本身放在眼里,赵锦之亦没甚么好忍气吞声的了。

当然一则是因为药膏的感化,二来嘛,赵锦之顿时完整醒过来,衣服呢?为甚么只穿了个肚兜就趴在床上?

“如何回事?”燕然声音淡淡的。

陈夫人见宋老板无话可说,便又回身对着赵锦之道:“赵女人,我常日里待你也不薄吧,做人可千万不能没有知己,特别是你这刚开端运营,不懂的便来我福仙绣坊问问,何必扮猪吃老虎,一口便要将我家的生存全吞了,这可不刻薄哇!且你也看看本身吃不吃得下,一口可吃不成个瘦子,可别把本身给噎死!”

好轻易送走了瘟神,赵锦之亦忍着痛道别。

马车装潢华丽,精美的流苏随波摆荡摇摆晃,晃得赵锦之头更晕了,手边一时没个东西扶,便立即栽了下去。

俄然一双凉凉的手把赵锦之飘到背上的几缕黑发捋走,触到肌肤,赵锦之感觉有股电流在血脉中流走。

谁知天道不济,赵锦之脚一扭,万般无法地跌进了燕然的怀中。

摸了摸后颈,赵锦之疼得呲牙咧嘴,清楚烫出了连续串的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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