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文何时大婚?”沐吟还是没有忍住,问出了这个题目。
许是因为许熙发明他扯谎实在是不可,便闭了嘴,讪讪地笑了笑。
沐吟安温馨静地坐在顾迟劈面的桌旁听着顾迟操琴,手指在桌上画着圈。许熙却没有沐吟这么好的兴趣,坐了没一会儿就走了。
许熙倒是挺怜悯沐吟的,豆蔻韶华的女子都是深居闺中,过着养尊处优的糊口,就像是温室里的花朵,被细心庇护,而她却要经历与亲人生离死别,所爱之人娶了别的女子为妻。
面前的府邸大门上被贴上了封条,飞溅到朱红色大门上的血夜在氛围中变成了玄色,本来那块写着“沐府”的牌匾上落满了灰尘,本来红色的石阶上因血液流到上面而有些红。
女子应当都很喜好听平话人讲故事吧,归正顾迟晓得的都是那些女子来醉仙楼里说的,说是城东的阿谁谁说的故事如何如何样,有多出色之类的,顾迟不知不觉也就记下了。
“我传闻,他们另有了肌肤之亲了呢。”方才说话的那女子又弥补道。
沐吟拍了鼓掌上的灰,又顺带拍了拍衣服上的灰,然后扶着走廊下的扶手往前走。
“你和顾迟之前熟谙?”许熙见谁都不说话,开口突破了沉默。
“可惜了,那蜜斯却不知墨客娶的女子生有与她类似的面貌,就连唤那女子唤的都是蜜斯的名字,倒是苦了这么一对有恋人。”沐吟听完曲子后,说道。
“我与他早就一刀两断了。”
刚说完,许熙便笑了,本来顾迟和他们一样,都是夺人所好,害他刚才还感觉对不起沐吟呢,现在想来,心机均衡了很多。
沐吟不急不慢地将茶杯放下,“我这眼睛看不见了,操琴怕是要毁了曲子。”
平话先生噼里啪啦地说了长长的一段话来赞美沐淳。
沐淳见面前的女子把眼睛遮住,面貌却与沐吟的非常类似,特别是眼角的那小颗红痣连长的位置都一样。
苏瑾文娶的人是沐淳,是阿谁最不成能的人,却不是沐吟。
“这不太好,我mm一贯不喜别人看她眼睛,只因为她眼睛幼年受了伤,留了疤。”
沐吟坐在桌前,端着一杯水小口抿着,面无神采,内心却因台上平话先生的话出现层层波纹。
沐吟身子骨刚好了些,如果因为悲伤过分伤了身子,那么顾迟还不得把他许熙给剁了。
顾迟弹这首曲子不过是为了练练手,毕竟这是要在苏瑾文大婚时弹奏的曲子,出了不对总归是不好的,是以,他并未重视这曲子是否有下一段。
“记得小时候,家里来了位道长,他说,我与别人分歧,我这辈子必定要孤傲终老,必定要尝尽人间六苦。”沐吟如梦话般说道。
“嗯。”
苏瑾文娶不娶别人与她无关,她与苏瑾文不过是一张婚约罢了,现在沐家已无,如果因她悔婚而要满门抄斩的话,那便抄吧,沐府只剩下她和沐淳了。
“女人,这是如何了?”许熙见沐吟哭着,便赶紧起家,用袖子一点一点的擦掉沐吟脸上挂着的眼泪。
“嗯。”沐吟点头,手指勾起琴弦又放下,琴弦震惊收回降落的琴声。
许熙见沐吟执意要来沐府,在听到他说完沐府的不幸后,泣不成声,这才如梦初醒般看向沐吟,她就是阿谁失落多时的沐家嫡女沐吟?
“方才那女子熟谙你?”许熙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