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花婆婆大惊失容,千万没有想到本身的老友竟会暗加偷袭,猝不及防之下,竟被那七具獠牙青尸围了个水泄不通。
特兰阿尼一心除蛊,外事不闻。
银花婆婆神情一变,见血花婆婆身周血光越来越浓,让人委实看不透深浅,更别说探查伤势,她心中一狠,暗自一咬牙,冷声道:“休得放肆,我且来会你。”
金花婆婆嘴角一扬,朝那呆若木鸡的玉肌子一指,笑道:“玉肌子,现在你已尽败,也是时候了,能够死了。”
金花婆婆笑道:“姐姐竟也学得汉人那一套说辞,如此却非我苗家后代呢。姐姐也莫说恁多,且待你我战上一场,再定谁是谁非!莫非,姐姐不敢?”
“昨夜,那逞我不备,暗中偷袭之人,莫非也是你?”
“能够死了……”
血花婆婆气愤的声音荡斥寰宇。
青阳长长叹出一口气,洒然一笑,拍了拍屁股便欲站起来,却蓦地闻得那异香,心头一凛,把腰间的酒葫芦取下来一看,只见它正不住的向外披发着香气。
“巧舌如簧,却难掩狼子野心!”
“成了!”
血花婆婆孤坐如钟,浑身冒起血光。
“大师姐,说得好!”
银花婆婆脸上一红,唰地起家,冷声道:“就你那只三足金蚕,也想胜得过姐姐的迷叠八蛊?恁地好笑,莫说是姐姐,便是我亦足可胜你!”说着,便要飞向高台,与金花婆婆一战。
此时,听得金花婆婆无情的声音,他下认识地偏过甚去,只见金花婆婆俏立于西向,骄阳金光重重覆盖之下,他却唯见那一双粉嫩雪腿与刺眼金足,只觉这物妙不成言,竟不由得涎下一丝口水来,那口水坠入他腿间的雪莲,挂在花瓣上,倒是晶莹剔透。
“哈哈哈……”
金花婆婆淡然的说着,身形却冉冉而起,飞至高台上方,目光漫不经心的掠过全场,与那名唤白玉京的人稍稍对了下眼,又伸手掩了掩嘴,好似打了个懒懒的哈欠,格格笑道:“姐姐,小儿辈们论了个凹凸,莫若我们也来论上一论?”
“道友何急!”
那香气极其浓腻,方一入鼻,便令民气神如同被水洗雨涤,极其镇静。那香气在台上悠悠一旋,然后无风漫入台下,未几时,场内四周八方香气满盈。一应世人闻得这异香,神情又是分歧。
特兰阿尼在小黑妞的搀扶下,站起家来,鼻中钻入一阵异香,把青阳一看,来不及深想,朝着那金花婆婆一礼,浅笑道:“婆婆过奖了,阿尼只不过是误打误撞刚巧解了,若言蛊术,我们万里苗疆自当以师尊与两位长辈为首。”声音虽柔,却也点了然,苗疆以万毒谷为尊。
这时,那白玉京却朝着血花婆婆抱了一拳,笑道:“血花道友莫恼,但存候心,白玉京并无歹意,只是还望道友以湘西与苗域万年情分为重,两家合当融为一体,共创先祖光辉。至于银花道友,我何曾伤她分毫?”
“哈哈哈……”
这时,金花婆婆拍了几动手掌,缓缓起家,笑道:“阿尼当真了得,竟能等闲解得五蛊,便是我等也一定可随心解得呢。恭喜姐姐,道贺姐姐,喜得如此良材美质,万毒谷定将独占俊彦。姐姐你说,是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