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小娃儿,你且说来。”血花婆婆说道。
这时,李锦苏展开了眼睛,目睹他凑嘴亲来,又急又慌且羞且恼,伸出如雪柔荑,以掌心抵着他的嘴,极力的往外推。
“嗯,说来也是。”
“酒鬼,你在干吗?!”
“扑通……”
“那便是了。”
小丫头看了特兰阿尼一眼,心头一跳,把头点得像鸡啄米普通,脸上神采却颇奇,说道:“本来你公然在场,那和尚拿的木鱼白晃晃的,就连那鱼锤也是白玉所铸,朝着我师姐一敲,便是一道白光。”
“姐姐且慢。”
情势急转而下,小青侯心中恸地一跳,眼眶便红了。
特兰阿尼眼眸一亮,说道:“师尊,看来便是那位高僧救了李女人,只是不知为何他却只是临时制住,并未替她们除却此蛊?”
“哦……”
“尚请师尊怜悯。”特兰阿尼软软拜倒于地。
当下,特兰阿尼便领着青阳三人告别拜别。行至半途,一名年青苗女来将夏侯云衣唤走,趁便也叫走了那小怪兽。
青阳心头一荡,嘴巴动了两下,却未有言语。
青阳长身而起,站在了李锦苏身边,按着酒葫芦的手也在微微颤抖,一颗心则如同巨石从天而坠,直直往下沉,再也不见底。
眼睛一亮,答道:“这便是你们或许不信的处所,那救我师姐的,倒是一个小和尚,身穿白衣,长得也白,年约,年约……”说到这里,指着青阳:“比我师兄看上去还要年青。【零↑九△小↓說△網】”心想:‘本仙师这么一说,你们也何如我不得,小两三岁是小,小七八岁也是小。’
“婆婆!”
“唉……”
“哼!”
“哦。”青阳翻了个身,仍旧躺在地上。
“碰!”
特兰阿尼长长的“哦”了一声,看了看血花婆婆,嘴角微微一弯,笑道:“我却不在场,只是瞎猜。那和尚多少年事呢?是白眉白须的老衲人,还是个看上去很年青的小和尚?”
“婆婆说得是,这就是那第二奇的处所了,之前长辈还不晓得,对那小和尚多有抱怨。现在才明白,本来阿谁小和尚也是个刻薄之人,并非见死不救!”小青侯皱着眉头,恍然大悟。
李锦苏神采霎然一白,身子摇了两下,但她向来坚固,咬着嘴唇,强撑着不倒。
“嗯?!”
这下,如果压得狠了,犹甚于亲上一口。
一个耳光扇去,李锦苏羞恼非常,浑身炽热难耐,胸中却凸起一股力量,按着青阳的脖子,挣扎着站了起来,瞪了青阳两眼,脸上却更红,眉梢一挑,拔出背后青煌剑,指着青阳。
特兰阿尼莞尔一笑,说完便回身去了。
青阳不说话,躺在地上,瞻仰苍穹。
《听水阁》,顾名而思义,临水之居。
“是,师尊。”
“啪!”
李锦苏美目委宛,青阳歪头凝睇,夏侯云挑了挑眉,便连那趴在木床上打盹的小怪兽也抬起了头来,眼巴巴的望着小丫头。
李锦苏幽幽一叹,也不晓得想到了啥,眸中出现了泪花,回身走入一间竹舍。
小青侯惊呆了,眼睛眨来眨去,总算回过神来,当即一声大喝。
“恰是。”
特兰阿尼点了点头,心道:‘小青侯当真聪明绝伦,也真是难为她了,扯谎撒得真假难辩,连我也差点信了。现在,既捧了我师尊,又将一应缝隙十足堵住。如此一来,师尊想必已信得九分,且不得不脱手相救。’当下,笑道:“不过,你也莫要怨他,我们这万毒谷知者甚少,那高僧也并非成心相瞒!”又对血花婆婆道:“师尊,她们远道而来,又是张真人弟子,还请师尊施以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