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下来!!”
“哇哇……”
“特兰阿尼见过金花婆婆!”
金针逼眼,青**本看不清她的模样,这一刹时,存亡即在一刻,他胸中青焰奔腾若海,双足虚虚一蹬,竟在空中借了力,平空直飞十丈,从而避过那必死一击,来到金花婆婆头顶,二话不说,抓起酒葫芦便砸。
却听那金花婆婆格格娇笑,曲指一弹,金线迎上赤魅蛇,只得一击,特兰阿尼倒飞数丈;那金线挑头再迎,又将小怪兽击回;翻身一转,与月刃交代,小青侯脸上一白,却借力回璇,翻斩金花婆婆头颅。
一想到这里,青阳心头一震,暗道:“我这是如何了,为何老是暗中掂念着女儿家的腿?青阳啊青阳,你怎可如此不堪!”
“婆婆!”
“好名字。”
“见过师尊!”
“够了!”
地上一应世人弯身的弯身,拜倒的拜倒,尽皆见礼。
一声不过,特兰阿尼面色霎地一白,仓促看了青阳一眼,又朝身后使了使眼色。当即,便有一名年青苗女翻上白鹤的背,朝着谷内疾疾飞去。
目睹青阳即被中穿,夏侯云衣与特兰阿尼齐齐扑来,大黑鸟独角吐芒,逼得她不得不调转金针,与独角一抗,将夏侯云衣击飞十丈,顺势化丝,斜斜一拉,又将特兰阿尼逼走。
谷中也飞来几道影子,小青侯跑得最快,拉起半弦月光,照着那金光闪闪的人影便斩。在她的身边飞着夏侯云衣,此时的夏侯云衣已化作庞大妖身,铤着独角便向金花婆婆撞去,偌大的翼翅直将半个天空遮闭。其间,另有一道黑线,快若奔雷,直取金花婆婆的头颅。
猝不及防之下,两厢一较,若论力量,她竟不及!骇了一跳,身子往下坠,却顺势一点,金丝成针,奔取往上飞纵的青阳的眉心。
“哦,如果如此,那我该当杀你……”
天空突生异相,只见那白白收回阵阵长啼,冒死的振动着翅膀,却难动分毫。而那血花婆婆犹自飘浮于空,只是她却伸出了手,自其指尖奔出一道金丝,那金丝见风化作一张金网,将那一人一鹤拢了个结健结实。
“婆婆部下包涵!”
金花婆婆稍一勾手,即见那白鹤倒飞而回,“啪嗒”一声坠落于地,那年青苗女从地上爬起来,神情惶恐欲死,却浑身无恙。
青阳正欲说话。
金花婆婆指尖一挑,以金丝拉住月刃,想将月刃从中堵截,却未能成行,神采微微一变,化缠为束,打横一抽,将小青侯抽飞。脚下蓦地一紧,心中一惊,抛**断铁爪,却猛受一股神力。
特兰阿尼大惊,从速扯了扯青阳,表示他别激愤金花婆婆。
青阳心头一凛,岂肯让她替本身揽灾,当即怒道:“老鸠婆,你要战,那便战!”
金光微退,人影肃立。
青阳答道:“青阳。”
“何喜之有?”
“青阳,赠你一针。”
“张应机?”
“何急?”
“谁敢杀我酒鬼!!”
金魑子舌头乱颤,浑身疾抖,盗汗汩汩直冒。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如果再不低下来,定剁了你的秃顶!”
青阳一声嘲笑,按起酒葫芦,正欲往上抛铁爪,心道:‘老子先动手为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