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等他出来,你都多大了?”我说。
冯彩虹坐起来,擦着眼泪说,“哥,你真要抄他们家呀。”
“行,我听你的。”
“妈,留一只羊放在家里干啥呀?”我问。
“他没骗我,他把身上的钱全都给我了,没多久,他的母亲有病,他到处去借,当然没人敢乞贷给他,他就去卖血。厥后他又卖过一次血,那次是我过生日,他拿卖血的钱,给我买了生日蛋糕。”兵兵姐说着说着眼泪就下来了。
“行,我这就去,让他们乐呵一下。”我说。
“你不是说过男人都是靠不住的吗?”我问。
“人家给你退吗?”母亲问。
“也亏不了多少,再找一家店再开不就完了吗?”我说。
“我刚才忘了一件事了,阿谁房东跟我们公司一个同事是亲戚,我给同事一说,立马就能退了。”我说。
“那就留一只公羊吧,我去客堂睡。”父亲说。
“你是不是也给他们钱啊?”冯彩虹问。
“我不准你说他是罪犯,他是个仁慈的人。”兵兵姐擦着眼泪说。
“如何补偿?”冯彩虹问。
“送多少啊?”父亲问。
“哥,你说的也太轻巧了吧,我们这将尽三个月,这么起早贪黑的算是白干了。”冯彩虹说。
“你要沉着一下啊,他毕竟是个罪犯。”我说。
“没那么简朴吧,他只是借口罢了,他这是在骗你。”我说。
“你们记得前次我一个养羊的朋友吧。”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