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从前面看,像玛丽莲梦露。”我说。
“不,不累,这,这,真乱啊。”麻爷表弟说。
去的是本市最大的KTV。选了一个豪华大包厢。出来后内里灯光迷离,大屏幕上,一个穿戴比基尼的女孩在唱着歌。
司机看了一眼交警,朝车窗又砸了一下,砰得一声,玻璃又碎了一小块。
我说完,两人又笑。
“你想到哪去了。”我拿起兰香的手指。
“我刚才打电话,你关机了,我都担忧死了。”兰香说。
“他是有病。”小兵捡起砖头递到司机手里。
我有些绝望,持续唱歌,唱的这一首是《上海滩》,我也不晓得为甚么要选这么老的歌颂,唱歌的时候,我满脑筋想得都是电影《花腔韶华》里阿谁穿戴旗袍,不好好走路的女人。
“哎!你还惦记取这事啊,没甚么意义,我是不想给你扮装,因为我感觉男人扮装像伪娘一样。”兰香说。
“没事,你发脾气,我也不会顶撞你的,就是你烦我了,让我立即走,我都不会怪你的。”兰香说。
“冯起承,你宛茹姐可不喜好花言巧语的男人。”安红神采有些不悦。
“起承,你真坏。”兰香害臊的说。
司机哭丧着脸,开着车走了。
听她这么说,我俄然头皮一麻,心想这真是千载难逢的功德啊。
回到家里,兰香在等着我用饭。
“你有病,本身的车也砸?”交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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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承,来,给你先容一个大美女,宛茹,章宛茹,你就喊好像姐吧。”安总说。
“你如果想要的话,你就直接对我说。”兰香小声的说。
没事的时候,我就到门口转转,比来,我喜好上了劈面修建工地的打桩声,霹雷一下又一下,沉稳、大气,冷静地敲打着这个暴躁的都会,听着这厚重的声音,我的内心仿佛结壮了很多,斜劈面的钟鼓楼在整点的时候,也会收回响声,金属和金属的摩擦声,夜里听到,偶然候会起鸡皮疙瘩,我总感觉有个披头披发的乞丐,站着那高高的钟楼上大喊:丧钟为谁而鸣!
安红笑了一下,说,“算是吧,宛茹,你别看他很年青,但做起事情很有章法。”安红说。
“对了,兰香,我想起一件事了,我记得有一天,我去上面等着让你扮装,你却对我说办公室有人找我,是甚么意义?”
“你如果想要的话,你就直接说,我是你的女人。”兰香说。
“去你妈的,不砸的话就捅死你!”小兵身后的一个男人怀里取出一把军刺。
“起承,我有点不明白,你为甚么要给我花这么多钱?”兰香问。
“宛茹姐。”我毕恭毕敬的喊了一声。
“是啊,的确乱套了,这是赤裸裸的打劫,没法无天了,我们这老百姓的日子都没法过了,这些牲口。”麻爷说。
“这能走了吧。”麻爷表弟说。
“比设想的还要糟糕!”一个过路的女人打动手机说着话。
“滚蛋吧。”小兵对司机说道。
“手机没电了,对了,改天给你做几件旗袍吧。”我说。
排闼出来,看到了一个穿戴碎花裙子的女人,她转头看了我一眼,我立即有一种被电击的感受。
交警二话没说,骑着摩托车就走了。
“走啊,用饭去。”麻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