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我这就…改换衣袍出城相迎。”听完田丰的话,韩馥内心总算有了些底气。
“文节兄,请…”印绶到手,袁绍的态度也驯良了很多,韩馥只好跟着袁绍两人并肩而行。
田丰又在韩馥耳边叮咛了一番,恐怕韩馥心中惊骇,被袁绍瞧出马脚,过了一会,韩馥在一众文武的簇拥下来到了城外,一向比及天降晌午,袁绍的步队才姗姗来迟,这一起,袁绍用心放慢了行军的速率,一起敲锣打鼓,吹吹打打,阵容搞的极大,可谓人尽皆知,全部冀州大地,谁都晓得,这是要变天了,袁绍走顿时任,即将入主冀州。
不但韩馥内心憋屈,身后的冀州文武内心也全都骂开了,甚么玩意?装甚么装,害的我们腰都快断了。
等了一会,见韩馥等人还弯着腰,袁绍刚要上马,一旁的辛评冲他摇点头,使了个眼色。
固然瞎了一只眼睛,可袁绍趾高气昂眉飞色舞的神采,恍忽之间,好像君临天下的帝王一样,一顷刻间,竟吓的韩馥浑身不自主的一阵颤栗,眼瞅着就要来到城门口,袁绍勒住丝疆,并没有上马,而是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前来出迎的韩馥等人。
“我留在这里,还做甚么?哼…可惜可惜,韩馥并非明主啊。”田丰用心装出一副仇恨不平的模样,不睬会辛评,径直回身走了。
袁绍手扶剑柄,俯身瞅着近乎膜拜在本身马前的韩馥等人,内心,那就一个美,从小到大,从未有了本日这般畅快畅怀的高兴。
韩馥点了点头,壮着胆量,迈步走向袁绍,来到袁绍的马前,深深的给袁绍鞠了一躬,“韩馥亲率冀州文武,恭请袁盟主进城。”
袁绍用心推让了几番,不过乎就是说本身何德何能?受之有愧之类的,韩馥连续谦让了三次,袁绍这才‘勉为其难’的翻身上马,从韩馥手中接过印绶,袁绍顿时精力一震,他晓得,从这一刻开端,本身已经成为了冀州名副实在的仆人。
韩馥现在一无统统,辛评多少有些不忍,田丰见辛评喊住了高览,在城外屯扎了下来,微微挑了挑眉头,面露不悦之色,本来想将袁绍一行人全数困死在邺城,想不到,辛评竟然没被骗。
“哎…”见田丰一声长叹,回身向城外走去,辛评忍不住上前问道“元皓,这是要去那边?”
“不好,主公入彀了。”高览大吃一惊,仓猝翻身上马,抄起鞍韂上的宣花斧,奔着城门就冲了畴昔。
“主公勿忧,过了本日,你还是冀州之主,袁绍吗?怕是命不久矣了,不管城中,还是城外,足足埋伏了十万精兵,沮授也早已将地下掘好了密道,这邺城,袁绍不来便罢,来了,必将是他的葬身之地。”
“我等恭请袁盟主进城。”田丰等人也都齐齐的哈腰高呼道。
身为韩馥的旧部,辛评多少对冀州有些怀旧,并没有跟着进城,就连高览也被他留在了城外。
袁绍恍然顿悟,只好再次坐直了身子,见袁绍始终不上马,田丰再次咳嗽了一声。
“弓弩手筹办,仇敌一旦靠近,顿时放箭。”城墙上守城东西筹办的相称充分,袁绍乃至还没来得及将本身的兵将派上城墙,他压根就没想到,韩馥竟然有胆跟本身耍诡计。
一旁的颜良高览等人,也都神采傲然,趾高气昂,特别是鞠义,连正眼都不看韩馥,斜着眼,撇着嘴,嘴角还噙着不屑的嘲笑,韩馥气度局促,毫无容人之量,鞠义忍无可忍,先是兵变,随后归附了袁绍,韩馥曾率雄师征讨过鞠义,倒是赤裸裸的被鞠义给杀的惨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