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峭王,你们乌桓人的民风,甚是古怪,哈哈哈,俺张飞还真是大开眼界,你们那边,如果大哥死了,做兄弟的当仁不让,竟然能将大哥的女人娶过来,还真是希奇。”
“啊?不在啊。”很多人,顿时一阵低头感喟。
间隔刘家寨往北五十里,有一处狭长的山谷,名曰葫芦岭,此处地形峻峭,山路狭长,全部山谷,从高处俯瞰,就像一个庞大的葫芦,中间极其开阔,两旁一旦被兵将堵住,就像一个扎紧口的口袋,而现在的山坡上,一身玄色玄甲的张飞,正跨马持枪,眼神冷酷的俯视着山下,他的身边,除了随行的一千铁骑,另有一个瘦长脸头戴皋比帽跨骑高头骏马的乌桓人。(乌桓峭王,别名速仆丸。)
“正有此意。”
“哇,这就是圣女,真标致,声音真好听。”来的多是贫苦百姓,很多人全都看的两眼发楞,不过他们的目光,并没有掺杂一丝一毫的邪念。
刘家寨的乌桓马队杀人放火,肆意劫夺,当孙策两人赶到后,这里几近变成了一处废墟,烈火熊熊燃烧,地上堆满了横七竖八的死尸,不管男女老幼,乌桓人都不放过,幸运活下来的,单单那无助绝望的哭喊声,就让两人气的气血翻涌,升起了雷霆肝火。
“那也轮不到你来夸,少帅是我们心目中的大豪杰,他的夫人,谁都不能诽谤,在胡说,信不信,现在我就锤死你。”
孙策钢牙紧咬,细弱的手臂上,青筋怒涨,好像狰狞可骇的龙蛇普通,从鞍韂上抄起霸王枪,径直策马如飞般杀了畴昔,马蹄如雷,快如电闪,只一个照面,枪头急刺,噗噗两声,连续两个乌桓马队全都被刺穿了心口,直到孙策跟两人擦肩而过,两人的尸身才有力的从马背上翻倒在地上。(未完待续。)
张飞越听头越大,乌桓人实在太蛮横了,幸亏大哥并非真的帮忙乌桓人,这些人的确就是没野蛮的畜-生,儿子杀父亲,竟然无罪,男女还能够公开私通,结婚后更是乱七八糟,何况,对女人的职位,张飞也大为不满,乌桓人,女人才是一家之主,若被大哥晓得了,非得气的吐血不成。毕竟在刘备眼里,女人仅仅是衣服。
“三百人,智囊,交给我们俩吧,乌桓狗贼,你家孙策爷爷这一次非要好好教你们一顿。”
田畴得空抽身,只好叮咛二人多加谨慎,两人改换了盔甲,持枪上马,直奔刘家寨杀了畴昔。”
张飞来到乌桓短短近两个月,对乌桓人的风土情面,极不适应,特别是这里的婚嫁民风,女子一旦出嫁,就算丈夫死了,丈夫的兄弟,乃至父亲子侄,都能将这女人娶到手,乃至有的更是令人发指,孩子也能迎娶母亲,虽说是后母,但,张飞总感觉过分违背人伦。
孙策当即讨令出战,张颌忍不住笑侃道“你方才不是嚷着去北平吗,如何不去了?”
“张颌,我就感觉奇特,人呢?如何都不在啊?”孙策在山上转了一圈,顿感迷惑,张颌也赶紧点头,两人只好来找田畴扣问,得知陈削带兵去了北平,孙策嘿嘿一笑,回身就走,张颌忙一把将他抓住“你干甚么去?”
田畴说过,只要陈削活着返来,百姓便即是有了主心骨,陈削不管之前多惨多狼狈,崛起之日,指日可待!
路上行人太多,孙策三人不得不放慢速率,望着如潮流般纷繁涌向黑虎山的百姓,三人久久无语,孙策是震惊,张颌是欣喜,而关靖,则是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