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闓敢怒不敢言,曹德他可招惹不起,那是曹操的兄弟,不看僧面看佛面,曹操现在可了不得,不但打下了全部兖州,就连冀州袁术都被他撤除了,强忍着闷气,张闓陪着笑容小鸡啄米似的连连带点头赔罪,“都是我不好,这事都怪我,二公子大人大量,切莫跟小的普通计算。”
“让你的人都给我出去。”曹德用鼻子冷冷的哼了一声,张闓带领的保护也都跟着进了破庙,曹德顿时不满的呵叱起来.
“统领,有动静了,曹嵩已经分开了徐州城,正往兖州赶来!”一个身穿平常百姓穿戴的标兵急仓促的跑到大伙的跟前,话音刚落,蹭的一下,方才还躺在地上的裴元绍,猛的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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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如何会有徐州兵的盔甲?启事很简朴,糜家大蜜斯被他们抓到了龙王坞,连日来一向在跟徐州兵开战,周仓缉获了很多徐州兵的盔甲,别说盔甲,刀矛东西锣鼓帐篷都有很多。
但是每次将目光投向那百余辆马车的时候,张闓的内心,都禁不住出现一阵波澜,曹家人实在太有钱了,一次不动心,两次不动心,可也禁不住一向这么眼红的瞅着。
“哼…”裴元绍气鼓鼓的一拳砸在地上,倒不是裴元绍不敷沉着,实在是憋的太久了,这也难怪,自从管亥身后,一向到现在,一向没有脱手的机遇,好不轻易盼来了曹嵩一行人,裴元绍天然急于动手,他手中的狼牙棒早就筹办好了,只等着饮血杀人了。
“二公子,这不是另有空位吗?雨势实在太大了,就让兄弟们在这里避避雨吧。”
“故乡伙,终究舍得分开了,嘿嘿,我倒要看看,是你脑袋硬,还是我手中的狼牙棒短长。”拎起狼牙棒,裴元绍顿时一脸的镇静,不时的伸出舌头在嘴角舔着,那阴冷的目光,就像嗜血的野狼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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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还真管用,张飞蹭的一下从地上窜了起来,三下五除二就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没几下,就把盔甲穿在了身上,行动之快,瞧的统统人全都一阵瞠目结舌。
“对了,传闻冀州打的很凶,我们要不要也共同少帅一下?我传闻赵云将军已经在官渡屯扎重兵了,信赖很快那边就能打起来,少帅在冀州,怕是也免不了遭受恶战,曹操帐下的兵将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快跟上…”徐州通往兖州的大道上,陶谦的帐下都尉张闓亲率五百精兵护送曹嵩一家前去东郡,开初张闓还算经心极力,不时的催促兵卒赶路,每次宿营的时候,也都再三叮咛世人谨慎鉴戒.
周仓仅仅是为了费事,他并没想到如此一来,真出了事脏水会直接泼向陶谦,王成不在,周仓智谋普通,底子不会想那么长远。
曹嵩之以是在徐州逗留了这么久,并非本身死赖着不走,都是因为陶谦过分美意,陶谦成心交友曹操,传闻老爷子路过,亲身将曹嵩迎进徐州城,再三挽留,沾曹操的光,曹嵩一家被陶谦待如上宾,堂堂徐州之主亲身挽留,更寸步不离的作陪,曹嵩心中欢乐,因而就多逗留了几日,这一拖,足足拖了半个月之久,难怪都快把裴元绍给憋疯了。
就算来到破庙,曹嵩的次子曹德也是一阵喝骂,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恨不能当场把张闓给暴揍一顿,在曹德看来,这都是张闓害的,没有提早安排好路程,害得他们淋了大雨只能在破庙借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