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只要几千水军…应当不难对于。”
“噗嗤,噗嗤…”
“我们的身后,就是冀州的地盘,毫不能让仇敌渡河登岸,死战不退,死战不退!”
连续几次比武,固然没有让一个敌兵敌将渡河,但是,甘宁的锦帆军却支出了惨痛的代价,两日苦战,锦帆军几近尽数耗损一尽。
“至公子,主私有令,务必尽快渡江北上,会同主公的江东兵一举击溃陈削!”(未完待续。)
“大哥,来了这都几天了,再如许担搁下去,岂不迟误了主公的大事,不可,不如给我一万人马,我连夜奔袭,从濮阳渡江过河绕到对方身后偷袭可好?”相对于夏侯惇来讲,夏侯渊性子更是急如烈火。
“杀…”甘宁再次领兵出动,孙策的内心,也不是滋味,一摆手,刚想停息渡江,俄然一匹快马从远处飞奔而来,孙策万没有想到,这竟然是父亲孙坚的军令。
孙坚就这边也是跟义兵隔了一条黄河,不过,上风却非常较着,就算镇守北岸的是大将赵云,赵云也没法抵挡数万江东水兵一起渡江。
前有黄河劝止,要想杀进冀州,必须渡河,但是甘宁的人马早早的屯扎在北岸,早就枕戈以待,曹操的兖州兵都是北方人,这些人不习水性,都是旱鸭子,就算站在安稳的船头,身子也会左摇右晃,想要站稳脚根都难,一旦渡江,难保不会被甘宁顺势伏击。
甘宁接到探报,二话没说,当即传令迎敌,甘宁亲率三千锦帆将士在北岸登筏顺水南下,压根就没有等夏侯惇渡河过半再反击,在水中作战,敌兵就算人数再多,甘宁也不惊骇。
甘宁一身紧身的短打,暴露着胸膛,那魁壮的肌肉,鼓鼓怒涨,硬的跟铁矿石一样,胸前那黑压压的一片护心毛,根根倒立,密密麻麻,看起来甚是凶暴,再看甘宁手里的那口大刀,刀宽刃厚,闪着逼人的寒光,冷森森夺人目,光闪闪亮人眼。
甘宁一动不动,棱角清楚的脸上噙着邪魅的嘲笑,对他来讲,夏侯惇带来的这些曹兵,在水里跟本身作战,的确是不自量力。
两今后,统统筹办伏贴,夏侯惇一声令下,曹兵将士纷繁抬起打造好的竹筏冲进了水流湍急的黄河,密密麻麻,直奔北岸而去。
甘宁登上曹兵的竹筏,虎入羊群普通,手中斩鲨刀舞的霍霍作响,呼呼挂风,刀锋过处,鲜血飞溅,残肢乱舞,曹兵就连站都站不稳,那里是甘宁的敌手,乃至,人越多有的时候也碍事,就算想遁藏,他们也发明这是期望。
曹操这边没有水军,兵将们不习水战,但是孙坚那边却有的是精通水战的水军,现在几家诸侯合兵,孙坚没有回绝的事理。
夏侯渊有猎豹之称,一贯善于闪击战,对于长途奔袭更是得心应手,获得夏侯惇的应允,夏侯渊当即告别夏侯惇,点齐人马趁着天气黑沉了下来,才悄悄分开曹营。
出兵以后,夏侯惇策马沿江巡查,思考着对策,俄然两眼一亮,双手成拳,猛的狠狠的击在一起,欢畅的自语道“何不向孙坚求援!”
幸亏身后另有几千水性稍差的新卒,这些人接管的练习时候不长,战力连锦帆军的一半都比不上,但是,临阵杀敌,却没有一个认怂的。
为了吸引甘宁的重视,给夏侯渊千里急行做好保护,夏侯惇思虑再三还是决定渡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