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算了,怕是要让裴校尉绝望了,我在这里挺好,何况,我另有大事要做。”陈削心感惭愧的点头叹了口气,他晓得裴元绍瞧的起本身,但是,皇甫嵩来冀州上任,恰好做个了断,何况,陈削晓得本身的本领,冀州多山川丘陵,阵势险要,在这里,陈削如鱼得水,跟在故乡一样,去了平原城镇,他的本领,浑身有劲也使不上啊。
“报,削哥,黑山军那边复书了,张燕说了,只要我等肯凭借,黑山军的大旗,能够借我们一用,从今今后,太行山一带,不管甚么事情,黑山军都会关照的。”
“啪啪…说的好。”
“哦?周仓你也在这里?”见到周仓,裴元绍又吃了一惊。
“甚么大事?”裴元绍心中大为绝望,没想到本身亲身来聘请,他竟然不承情,要晓得,本身在管亥面前但是替陈削说了很多好话,管亥才承诺带上陈削的。
“陈削,此事非同小可,须得三思后行。”倒是高顺低头思考了一会,抬开端来悄悄摇了点头。
不管如何,张角固然死了,可天下各地,黄巾残存中仍然有很多昔日承平道的教众,他们内心只愿跟随黄巾,也只认承平道。
“如何?你们熟谙?”拉着裴元绍坐下后,陈削迷惑的看着周仓和裴元绍,感觉很奇特,貌似当初是周仓一小我非要恳求插手本身屯的。
周仓忿忿的撇了撇嘴,“步队都打没了,只剩下我一个光杆校尉,有甚么意义,管帅让我带着妻儿归入刘备一伙,老子看不惯,也担忧本身的妻儿性命不保,干脆就投了陈削,你不说,他至今还不晓得我是个校尉,呵呵…”
裴元绍对陈削很看重,他本是草泽出身,反而对刘备一本端庄的模样看不惯,倒是陈削这个滑头,很对他的胃口,下曲阳兵败后,裴元绍跟管亥杀出了重围,对于滑的跟泥鳅一样的陈削,裴元绍打死也不信赖他会等闲死掉,这不派人一刺探,传闻陈削在太行山一带活动,裴元绍便亲身找来了。
陈削也是哭笑不得,没想到,周仓比本身军衔还大,竟然肯委身投到本身麾下。
阵型这玩意,陈削压根就不懂,也只能任凭高顺折腾,但是有一次闲着无聊,高顺提出跟周仓的兵卒比试,成果,统统人全都大跌眼镜,周仓的兵,的确就是被完虐,愣是被打的一点脾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