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说的好。”
“哦?周仓你也在这里?”见到周仓,裴元绍又吃了一惊。
陈削也是哭笑不得,没想到,周仓比本身军衔还大,竟然肯委身投到本身麾下。
阵型这玩意,陈削压根就不懂,也只能任凭高顺折腾,但是有一次闲着无聊,高顺提出跟周仓的兵卒比试,成果,统统人全都大跌眼镜,周仓的兵,的确就是被完虐,愣是被打的一点脾气都没有!
“呵呵,算了,怕是要让裴校尉绝望了,我在这里挺好,何况,我另有大事要做。”陈削心感惭愧的点头叹了口气,他晓得裴元绍瞧的起本身,但是,皇甫嵩来冀州上任,恰好做个了断,何况,陈削晓得本身的本领,冀州多山川丘陵,阵势险要,在这里,陈削如鱼得水,跟在故乡一样,去了平原城镇,他的本领,浑身有劲也使不上啊。
“裴校尉,多日不见,一贯可好,能见到你活着,真是太好,下曲阳战后,我派人四周刺探你们的动静,倒是石沉大海,杳无音信,可急死我了。”说着说着,眼圈一红,陈削猛的一把将裴元绍抱在怀里。
“缔盟?不错,如许你顿时再回张燕那边,就说我黄巾陈削,若他不弃,能够缔盟,老子是黄巾,生是黄巾军,死也是黄巾鬼。”
“哦?你不同意?”陈削有些不解。
“如何样?一起随我去北海如何?”不但碰到陈削,还见到了周仓,裴元绍很冲动,恨不得拉起两人的手抬脚就走。
“好,下去吧,记得,两百个俯卧撑,五十圈负重跑圈,完不成任务,一天不准用饭。”摆了摆手,不睬会撅嘴抗议的狗蛋,陈削忙笑着将裴元绍迎了过来。
鄙人曲阳的时候,多亏裴元绍关照,不然,说不定陈削早就被管亥给扒层皮下来了,管亥对陈削上不得台面的手腕非常不满,裴元绍没少替陈削讨情,就连陈削身上背的宝雕弓,也是裴元绍送的。
“报,削哥,黑山军那边复书了,张燕说了,只要我等肯凭借,黑山军的大旗,能够借我们一用,从今今后,太行山一带,不管甚么事情,黑山军都会关照的。”
但是,高顺也没闲着,他将技艺好的渔叉兵镰兵器锄头兵弄到一起,比来一向在操演阵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