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休要听他胡言乱语,此人属疯狗的,留之无用,杀了便是。”恐怕张飞起疑,刘备一脚踹倒波才,拽出宝剑,一剑刺穿了波才的心窝,波才强自挣扎着瞋目瞪视着刘备,张飞摇点头,感觉无趣,自顾自的闪到了一边。(未完待续。)
张飞撇了撇嘴,无法的耷拉了脑袋,只好点头称是“大哥经验的是,小弟知错了,哎,对了,大哥天狼峡谷一战,究竟是如何回事,两万多人,如何全死了?”
张飞心直口快,内心一贯藏不住事,“二哥实在太刚强了,当了几日的黄巾,难不成还当上瘾了,北平一战,大哥你瞧,他都干了甚么,先是袖手旁观,最后总算请来了救兵,成果,一碰到陈削,就避而不战,差点害死了我们。”
这一次,天狼峡谷之行,竟是他的不归之路。
“波帅,你的伤势还没完整好转,还是放心将养为好,周大哥走的时候交代过了,让我们必然照看好你。”见波才撑着要下床,中间照看的几个义兵忙纷繁劝止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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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义兵对陈削的崇拜,近乎自觉。一方面陈削是张角的亲传弟子,手持承平教的九节圣杖,宗教的信奉,本来就没有明智可言,另一方面。天然是陈削的所作所为让他们心悦诚服。
这件事刘备不想让人晓得,张飞关羽并不知情,可陈削那边,早已晓得了本相,刘备多少有些掩耳盗铃的味道。
周仓接到陈削的号令,当日急于赶往北平,见波才伤的太重没法行军赶路,就临时将波才留在了四周的农户家,并留下五个义兵轮番照看。
“螳臂当车,不自量力。”张飞嘲笑一声,枪杆横扫,轮圆了臂膀,势大力沉的枪杆裹着劲风吼怒而至,两个义兵当即咔嚓一声,被抽断了肋骨倒飞了出去,剩下的三人,也难逃长枪枪的凌厉杀招,没几下,五人便全都死在了张飞的枪下,追上波才,张飞哈腰一探身,嘭的一下,一只手就把受伤的波才给举了起来,调转马头,张飞便将波才带到了刘备的跟前。
一边赶路,刘备内心一边深思着,那一战波才幸运逃脱,只要将此人撤除,此事便再也不必担忧。
之以是跟丘力居厮混在一起,就是为了让丘力居放松警戒,好杀他一个措手不及,之以是没有奉告世人,陈削恐怕露了马脚走漏了风声。
“给我记着,那是你二哥,是我二弟,我们兄弟三人,是桃园结义的存亡兄弟,手足同心,其利断金,你再多嘴,别怪大哥不认你,哼,何况你二哥,只是一时刚强罢了,现在已经悔过了,祭拜一下那些义兵袍泽,也能让你二哥内心好受些。”
一个是至心祭拜,一个是用心装装模样,就算波才没受伤,也底子不是张飞的敌手,张飞催马拧枪,风驰电掣普通,一眨眼的工夫就追到了近前,五个义兵搏命抵挡,不住的催促道“波帅快走。”
波才破口痛骂,几次挣扎着要扑上来撕咬刘备,那凶暴的模样,的确跟发疯的虎狼一样,嘴里不住的骂着“叛徒,你竟敢出售我们?”
“混账,那是你二哥,休得胡说。”刘备神采一沉,伸手就要打张飞,张飞只好乖乖闭嘴,不过,那气鼓鼓的腮帮子,还是表白贰内心压根不平气。
一提到陈削,这几个义兵全都由衷的感到高傲,跟着陈削,再强的仇敌也不怕,皇甫嵩、卢植、刘备、哪个没在陈削这吃过苦头。就连江东猛虎孙坚,要不是被仓促调往了凉州,也一定能满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