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甚么时候了,孟益的兵,说到就到,快快筹办守城要紧,归正,人家迟早都是你的人,你担忧甚么?”张宁顿脚嗔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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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不是吗?”被郭嘉辩驳,郭图顿感脸上无光,模糊有些不悦,本身根正苗红,是郭氏远亲血脉。哪一点比不上你郭嘉,你只不过是家属抛弃的无足轻重的小鱼小虾罢了,凭甚么来指责我?凭甚么都雅的女人都环绕在你身边,凭甚么别人都对你赞不断口?
“刘备公孙瓒来了没有?”唤过猴子,高顺问道。
“文若,汉室动乱,诸侯并起,你能看到这一点,我们豪杰所见略同,但是,局势所趋,潮流所向,非人力所能抵挡。你,不要太固执了。”荀彧忧心天下,心向汉室,这一点。郭嘉再清楚不过。
郭嘉嘲笑道“只是纯真的叫板?冒然树敌于天下,无端成为众矢之的,陈削没那么笨拙,能撤除皇甫嵩,重挫卢植,这些都不是偶合,乱世逐鹿。弱肉强食,陈削能一步步走到明天,必有其过人之处,至于血洗世家豪族。恰好是他的高超之处,此举威慑朝廷不假,可,世家中人,一定就不会有所思虑,人不为己。天诛地灭,陈削不是说了吗,顺者昌,逆者亡,就算豪杰虎将,也一定都不怕死,更何况,久经沉淀好不轻易成了气候的那些朱门望族了,别人打不过,没干系,还能够逃,还能够躲,大不了今后找机遇再搬返来,可各地的这些豪族,你想过吗?他们拖家带口动辄上千人,如何躲?如何逃?一旦被陈削盯上,有几个能够存活?”
不过,对家属的安危,郭嘉的话,还是提示了荀彧,一旦被陈削盯上,试问,有几个家属能够逃的掉,或许,很快就会有世家主动凭借于陈削,这是显而易见的。
“陈削,你疯了?”张宁说着也要摘下头上的盖头,陈削一伸手,按住张宁的手,“别动,不吉利。”
高顺还是有些担忧,眼下固然陈削收了三千降兵,也得了很多战马,可力量毕竟有限,降兵和战马,临时起不到多大的感化,降兵斗志堪忧,战力不敷,至于战马?步队里会骑马的压根就没几个,连陈削本身都不会,临时这些战马全都用不上。
两女笑逐颜开,娇羞不已,那销魂蚀骨的声音,荡民气肺,方才还是一副气势灼灼的郭图,见此一幕,忍不住喉结转动,又口干舌燥起来。
“啪啪啪…文若心忧社稷,公则嫉恶如仇,佩服,佩服。”郭嘉笑吟吟的俄然鼓掌在奖饰起来。
郭图不平气的刚要辩驳,荀彧等人却全都看向了郭嘉,“奉孝,别卖关子了,你倒是说说,你想做甚么,可有筹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