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陈削此次更狠,先是将城墙上的门板一股脑的砸了下来,随即又把筹办的鱼网铺天盖地的扬了出来,官军先是被砸了一通,随即很多人又被鱼网罩住,城下的官兵顿时一阵大乱,就在这时,跟着陈削一声令下,一桶桶运上城墙的粪尿,毫不包涵的重新往下劈脸盖脸浇了下来,固然官兵的伤亡不大,但是,这些人全都憋屈坏了,谁能想到,陈削兵戈竟然玩出如此恶毒狠辣的手腕。
“筹办滚木,统统猎手给我瞪大了眸子子,不要等闲的放箭,等他们靠近了,对准了,再放不迟,弓弩有限,毫不能华侈。”
见城墙上冒起了腾腾的炊火,卢植忙摆手催促道“顿时攻城,陈削怕是在燃烧给油锅加热,待会一旦油锅烧热,可就伤害了。”
古时没有保温办法,不然的话,陈削必然把城里统统的油都烧好提早放好,然后一股脑的使出来,就算官兵加快速率将云梯搭在了城墙边,陈削仍然不急不慌,油锅烧热之前,他另有的别的花腔。
而城上的滚木雷石,还是能够毫无反对的从垛口处砸落,就算勉强有官军逼近城墙,义兵的猎手也不会让他们等闲靠近,并且,跟着腾腾的烟雾升起,油锅内里的油很快就被烧热了,那些北平府插手义兵的新卒,只需用舀水的器具将锅里的热油向冲上来的敌兵脸上号召,就充足了。
单单是滚木,砸到人身上,居高临下,势大力沉,就已经够要命的了,但是上面密密麻麻加了这么多‘佐料’,杀伤力绝对爆表,没等官军反应过来,一个又一个滚木,滂湃暴雨普通便狠狠的砸了下去。
众所周知,普通守城都会用刀枪在云梯的正上方向将云梯向外挑出去,不但难度比较大,也非常费时吃力,而隔个十几米用铁链往两旁拽的话,更省时省力,昔日鄙人曲阳的时候,陈削就扑捉到了这一点,他一贯不拘泥不古板,甚么事都喜好动脑筋。
遵循高顺周仓等人的要求,这些烧沸的热油,应当用水桶直接往仇敌身上泼,才气起到最大的功效,陈削却再次反对了,用水桶泼,杀伤力当然短长,一来华侈,二来,就算能把敌兵烫死,也起不到多大的感化,一桶油泼出去,粉碎力有限的很,他要像下雨一样,让这些热油全都洒落在仇敌的脸上。
比如这城下的陷坑,两军交兵,很少有人会这么干,毕竟太不隧道,可陈削才不计算,悄悄松松伤了官军几百人,并且还让他们士气和守势都遭到了影响,不管白猫黑猫,只要能逮住老鼠就是好猫,一样的,只要能杀敌,任何战略和手腕,都是值得操纵的。
“弓箭手,给我用力往城墙上射。”陈削筹办的滚木和钩锁,让攻城作战的汉军苦不堪言,伤亡惨烈非常,卢植大为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