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应下了又如何,这不还没出门子,还能悔一悔的吗?
洞房里边人还很多,多数是宁家四房的少夫人和小女人们,另有一些沾亲带故的亲眷,见新人到,一下把人团团围住,起哄着说要看新娘子。
屋里世民气机各别,都公开里怜悯这位女人,定然是拗不过那宁家的财局势大呗,不然又岂会在结婚当日,脸上连点忧色也没有的?
但愿,她的到来,如她所愿。
在宁家一处精美的院落,坐在铜镜前恍惚的女子轻抚动手上的大红蔻丹,红唇轻扬:“我们这位少夫人也定然不是个省油的灯,自古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我们便走着瞧,好戏才方才收场呢?”
失魂落魄的马公子分开了宁家,焉哒哒的。
“去去去,看甚么看,我都没看呢,”宁小霸王不耐烦的挥动手。
“既然你决意如此,娘也不说了,你记得我此前说过的话,受了委曲记得要返来讲,晓得吗?”余氏又殷切叮咛了一番,这才留了绿芽守着人,出去号召来往的来宾了。
宁衡结婚,吸引了无数老百姓前来观礼,打从他骑上马,带着族中小辈迎人时,背面便跟了乌泱泱一群,有人今后一瞧,吓得几乎落马。
美/人,特别是绝色美/人,宁衡是不肯与人分享的。